“賤人!賤人!騷|貨!騷|貨!都怪你!”
小男孩憤怒之極,怒罵著,爬起來開始胡踢亂打。
他不僅打那柳桂芬,也打楊慧萍,而且手腳很重。
柳桂芬被打了幾下也很痛,但她卻跑去哄小男孩,並將怒火全部發洩在了楊慧萍身上。
小男孩淼淼根本哄不住,又是滿口髒話亂罵,又是拳打腳踢的亂哭,使勁兒折騰。
“淼淼別哭了,要不你去打那個賤人的耳刮子,都是她害的你!打一百下就不生氣了!”
柳桂芬極為生氣,她的大|腿被兒子踢了一腳後,痛的她臉色都變了,心中一怒,立刻出了這樣一個主意。
小男孩一愣,然後立刻衝了過去,跳到沙發上,一把扯住楊慧萍的頭髮,將楊慧萍扯了過來,然後抬起手使勁兒的抽了過去。
“啪——”
“賤人!”
“啪——”
“騷|貨!”
“啪——”
“眼瞎——”
小男孩開始還有勁,後面打了三十多個耳光之後,就打不動了。
“加油!還有六十七個。”
“淼淼真棒。”
“淼淼最厲害了!”
柳桂芬則在一邊鼓勵,誇讚。
楊慧萍的身軀都在發抖,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
“鈴鈴鈴——”
這時候,楊慧萍衣兜裡的手機響了,這會兒,她卻不敢去接。
“行了,接吧。好好做事,工資一會兒結算給你。一會兒我帶淼淼去看醫生,他沒事就好,有事了咱們再算賬!”
柳桂芬沒有看楊慧萍一眼,眼中滿是高高在上的輕蔑之色,兇狠說道。
這種農村出來的打工的婦人,只要不滿意,隨時可以換。
雖說一個月才給一千三,但有的是人搶著做。
柳桂芬從來不擔心攆走一個會沒有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