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天瓊這次倒是沒妄圖多……親芳澤,他輕輕地放開梅疏影,回頭,狠狠地瞪了藺慕勤一眼。
“那個……”眼珠四轉,藺慕勤自己尋了個椅子,飛快地走過去,坐下。
腦子裡想法一個挨一個,最終,他還是覺得趕緊將功補過的好,遂忙看向梅疏影,道:“表妹啊!適才那句紅顏知己,我是開玩笑的。我可以向你保證,天瓊絕對清清白白,至今仍是童子之……”
“閉嘴!”
藺慕勤“身”字還沒出口,賀蘭天瓊就徹底黑了臉。
梅疏影嘴角一抽,本就通紅通紅的臉,已經沒的紅了。
曾寒碧忍笑忍到肚子疼,到得此時,她已是由衷佩服藺慕勤的膽色啊!
揹著賀蘭天瓊,她默默給藺慕勤比了個大拇指,心裡還暗道:“你真牛!”
“寒碧,你有沒有什麼藥,吃了之後,會讓人顯得很虛弱?”梅疏影清聲問道,試圖藉此轉移話題。
曾寒碧想了一下,繼而認真回道:“有是有,就是……”
“不許吃!”賀蘭天瓊強硬地說道,“是藥三分毒!那太醫來了,我自是有辦法讓他乖乖道,你是舊疾複發,身體虛弱。不許你亂吃藥。”
她吃了那麼久的藥,就前些天,才堪堪停了藥。他豈能允許她,無事再服藥裝病?
“小王爺說的對,是藥三分毒,還是不要吃了。這是小王爺的地盤,有什麼好怕的?”曾寒碧附和道。
忽然,她眼一眯,崇拜地看向賀蘭天瓊:“姐夫,你之前呵斥那雲國公府時,簡直太霸氣了!我還第一次見,把人女兒嚇的神志不清之後,還能理直氣壯地質問家人長輩的。”
“咳!”梅疏影不由咳嗽一聲。
曾寒碧這才發覺,自己一時激動,又狗腿的叫了“姐夫”這個稱呼。
“哎呀!改口是早晚的事,眼下又沒外人,我早叫一聲,沒事!”眨巴眨巴眼,曾寒碧絲毫不覺得自己違背了之前對梅疏影的承諾,反而端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賀蘭天瓊不由一笑:“寒碧說的對,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聽得此言,曾寒碧不住地點頭,儼然一副“姐夫”說的都對的模樣。
“便是疏影適才直接把劍紮進了那雲洛璃心口裡,我也依舊嫌棄她髒了疏影的手。”
猶嫌秀恩愛秀的不夠很,賀蘭小王爺又甚是霸氣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梅疏影無語。
嘆了口氣,她道:“這般嚇唬一個小姑娘,原是太下乘,只是……”
遲疑了一下,她接著道:“我這個人一向護短,自己的人,絕不允別人觸碰半分。我今日若是不震懾她們一下,便都當我是個軟弱的,以後還要有沒完沒了的……”
手突然被人拉住,梅疏影不由頓了頓。
“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便是你不想要了,我也會死乞白賴的纏著你。”賀蘭天瓊目光灼灼,一番話說得無比直白。
“藺慕勤,咱們兩個先回去吧!在這……太多餘了!”默默挪到藺慕勤身邊,曾寒碧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