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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冠一怒為紅顏,賀蘭天瓊,你可真夠出息的!”
元國,議政廳,領了命令的諸位將領剛一退出去,藺慕勤就再忍不住。他騰地起身,指著賀蘭天瓊的鼻子數落。
賀蘭天瓊端坐在主位上,他手端一杯清茶,不受影響的品著。
清茶入腹,他緩緩蓋上茶杯,沖著藺慕勤溫和輕笑:“那麼大火氣幹嘛!這茶不錯,嘗嘗。”
“嘗什麼嘗,老子沒那個心情。”藺慕勤怒瞪著他,“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想做些什麼?”
“去年同南浦一戰,雖然咱們和越國共同得利,結為友邦。但這世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不是嗎?”不慌不忙將茶杯放到身側的案桌上,賀蘭天瓊邪笑,“大越現今的皇帝雖然勵精圖治,但數代以來的積弱,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補平。”
“去年那一仗,越國耗損巨大,戰後還花費巨量錢財來安撫南浦遺民。加之今年他們皇帝大選,地動,立後這一系列的事。如今他們國庫定然空虛,不正是進攻的好時機?”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本王心懷爭霸天下之志,又豈可放棄此良機?”
不屑的嗤了一聲,藺慕勤怒極反笑:“放屁!你當我是那些你說什麼就信什麼的蠢貨,別拿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糊弄我。我就問你,你到底是準備真和越國開戰,還是隻準備藉此逼迫越國皇帝,把你那心上人送給你?”
“這戰開不開,決定權不在我,而在越國皇帝。”面上的笑瞬間收了起來,賀蘭天瓊神情嚴肅,目光深沉,“我只要疏影。無論開不開戰,這一次,我都必然要他到我身邊來。”
“你……”藺慕勤顯得挺無奈,他坐回自己位置上,端起邊上的茶連喝幾口。
再度望向賀蘭天瓊,他眼神頗為複雜:“你就那麼確定,最終那靖西侯會來你身邊?”
一雙琥珀眼瞧著虛空,賀蘭天瓊擲地有聲:“若那越國皇帝不想開戰,他就得親手把疏影送到我身邊。若是開戰,這一戰,越國必敗,到那時,越國皇帝依然得把疏影送至我身側。”
“那梅疏影呢?他那麼驕傲一個人,你確信他肯聽從越國皇帝的擺布?”藺慕勤依舊擔憂。
賀蘭天瓊勾唇,笑得頗為苦澀:“我從來沒想過疏影會聽從那越國皇帝的擺布。”
“那……”
“家國責任,在疏影心中太過重要。皇帝下令,他定然會遵從。不是為皇命,只是為家國。”
低沉的聲音回響在整間房中,藺慕勤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瞧向賀蘭天瓊的眼神裡,罕見的多了分心疼。
“縱你此舉,最終能一箭雙雕。既讓梅疏影不得不到你身邊來,又讓他徹底對那越國皇帝死心。可你有沒有想過,他也會因此而恨你啊?”
眼簾低垂,賀蘭天瓊聲音哀傷:“我管不了了!我只知道,我必須將他接到身邊,親自護著他。”
越國的皇帝,已經將疏影傷的千瘡百孔。連疏影最疼愛的妹妹,也……
天知道,收到訊息時,他恨不得立刻飛去那越國京城,一劍將所有傷害疏影的人都殺了。
可他不能!疏影說的對,他們身份有別,身份就是他們最大的桎梏。
梅家靖西侯這個身份已經拖的疏影太苦太苦。既然疏影短時間內,沒有辦法擺脫這個身份,那就讓他來替疏影擺脫這個身份吧!
縱被言不擇手段,也沒有關系。
他只希望,可以時時刻刻待在疏影身側,護著他,寵著他,讓他再不受任何傷害。
沖冠一怒為紅顏,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