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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朝的時候,應飛鴻還是沒有醒來。
江鬱清只得去通知諸位大臣,今日不上早朝了。
梅疏瑤泡了個澡,又被幽蘭和幽若給按摩了多時,身上才不那麼難受,面色也好了不少。
只是那眼底的青黑卻是淡不下去,只能拿了脂粉遮遮。
好不容易收拾停當,一夜未眠的身體卻是本能的發困了。
瞥了眼還睡著的應飛鴻,梅疏瑤索性在不遠處的小榻上躺了下來。
昨日,她讓幽蘭去請母親今日進宮。就算某些事已經不需要驗證了,她卻是不能再讓人去告訴母親,不必來了。
母親晚些時候就會進宮來,她還是稍微休息一下,用好點的狀態面對母親吧!
不管她們發生了什麼,至少為人子女,不該讓母親過多擔憂!
應飛鴻醒來時,頭有些痛,四下裡掃視了一圈,就瞧見了塌上睡地正沉的梅疏瑤。
用力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卻只記得自己被那幾個郡王灌得醉醺醺的。昏睡前,他好像是吩咐江鬱清送他來椒房殿過夜來著。
只怕皇後昨夜是照顧了他大半夜,此時才會睡的這麼沉。
輕手輕腳拉過自己的衣服,應飛鴻走了出去。
塌上的梅疏瑤在他徹底走出去後,才睜開眼來。
應飛鴻起床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他。既然他不打算吵醒她,她就將錯就錯好了。
應飛鴻在外間收拾停當,喝了碗醒酒湯,就朝禦書房而去。
離去時,還特意吩咐宮人,莫要吵醒皇後。
……
幽若來通報梅老夫人已進宮了時,梅疏瑤正坐在塌上發愣。
不過是眯了那麼一會,睡夢裡竟全是往事。
從小到大,哥哥一直都把她在手心,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她。
聽昨夜陛下的夢話,要迎她為後,看來只是陛下一廂情願。
而哥哥……哥哥大概是在沒有辦法抗旨的情況下,逼迫了陛下答應——愛她敬她護她。
“哥哥打算遠離陛下,而陛下心底卻不願哥哥從此遠離他!”
將昨夜聽到的話,又分析了一遍,梅疏瑤得出這結論來。
多麼可悲,她愛上的男人,她的夫君,愛著的竟是個男子,而那男子還是和她生就的一模一樣的孿生哥哥。
明明進宮前,她問過哥哥的,她都想好了。若是陛下和哥哥真的有意,那她就好好守好自己的心,只做大越的皇後,而不是應飛鴻的妻。
她是那麼相信哥哥,他說了,她就信,可他卻在騙她。
如今,痴心錯付!要她如何?
哥哥教導她:必要時該用手段就要用,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可她的敵人,是她嫡親的哥哥。她縱有千般手段,可……
讓幽蘭和幽若再度幫她收拾了面容,梅疏瑤才前去見梅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