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還是梅疏影先清醒過來,攙扶著應飛鴻挪到了四下最開闊的地方。
他們顯然是滾落到山谷下了,而地動很多時候都不止一次,但這山谷……他們一時半會又根本走不出去。那麼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呆在開闊之地了。
“你別動!”
瞥見自己剛給應飛鴻包紮的布已被血浸透,而應飛鴻還似若無其事般要伸手給自己捋頭發,梅疏影就忍不住對他吼道。
應飛鴻果真聽話的停下了動作,他委委屈屈:“就是一點小傷,真沒事!”
梅疏影眉一挑,順勢瞪了他一眼,可惜面上蹭上的土被剛才那淚沖得一道一道,顯得很是滑稽,沒有半點威嚴。
“噗”應飛鴻直接笑出聲來。
外衣都沾了土,根本不可接觸傷口。
偏過頭去,梅疏影撩開外衣,將中衣又撕下一道來。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將那被血浸透的布條取下。
剛才情況緊急,他沒來的急細看。如今一下下撥開周圍的衣衫,瞧見那白暫肌膚上觸目驚心的劃痕,眼中不由再次騰起霧氣。
將那布條扯下一點點,他雙手顫抖,小心的不能在小心。
“飛鴻,你忍著點,我需要將傷口擦淨。”
周圍無水,更無藥!他就只好先將傷口擦幹淨,免得發炎。
每一下的動作都無比輕柔,那指間還帶著顫意。
分明是疼的,但應飛鴻卻覺得心頭前所未有的暖。
“忍一下!”
擦拭幹淨,梅疏影將長布條橫上去,用力的勒緊。
好不容易弄好,他頭上已出了一層冷汗!
移了移身子,貼著應飛鴻坐下,他偏頭,瞧著他傻笑的面容,亦不由跟著笑了起來。
“傻子!”梅疏影嗔道。
應飛鴻抬起沒傷的那隻手,一點點移上梅疏影的臉,將那清亮眸中滑落的晶子擦下:“這麼久了,我這一刻最快樂!”
“你……”喉間哽咽,梅疏影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不語,應飛鴻卻一眨不眨瞅著他:“師兄,你知道嗎?拉住你手的那一刻,我是那麼的慶幸!我當時就想,要是就這麼死了,也挺好。我和師兄,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再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飛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