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逍遙其實早就感覺到這老者的不懷好意,
心裡正有一股子氣,雖然他告訴了自己一個好訊息:出去的路應該怎麼走。
可陸逍遙從來都是恩怨分明之人。
你對我好,我比你更好。
如果你對我不好,對不起我一定不會貼著你的屁股來討好你。
陸逍遙並沒有答話,在旁邊收拾柴火去了
。
看到已經碎裂一地的馬車木片,陸逍遙三下兩下的檢了起來,堆成了一個錐形的柴火堆。
此時薛霸山的心卻在滴血。
那可是食人谷裡最好的天絲楠木做的馬車架,居然被這少年用來當柴火燒。
雖然馬車已經裂了,可主樑沒斷,
還是一整根一長條,居然被這少年架成了一個木架子。
薛霸山正要去辯解一下,那小黃狗嘴裡叼著一隻野雞興奮的跑了過來。
陸逍遙拍了拍小黃狗的黃毛,拿下了那野雞說道:“旺財,不錯,待會給你吃野雞。”
“汪汪汪...”小黃狗興奮的幾聲犬吠已經趴著小腿,流著口水在一旁焦急地等待了。
“大谷主,我給您打水去。阿福,快去準備水桶取水。“薛寶山連忙上前討好的說道。
而阿福心裡卻在嘀咕著:這少年小夥子一定是餓壞了吧,做烤雞可不同於做炒飯,那就是一門技術活。
想當年蓉姨來時,那漏的一手就是做烤雞。
酥麻香脆可口的咬在嘴裡那是一路的掉口水。希望這還是小夥子的大谷主別出醜丟份就好。
陸逍遙不理會薛寶山,抓起那野雞對著那雞身雙手已經滑過一圈,
居然就是那刀字訣刀法,雙手如刀般,將那雞身颳了個滾圓。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薛寶山張大著嘴巴看著那光滑的野雞表皮,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是什麼手法啊,居然只是一滑,雞皮上的毛全整整齊齊的碼在了地上。
寶山他爹薛霸山更是將個山羊鬚吹的老高老高,張大了嘴巴也是震驚模樣。
阿福拿著打水的水桶僵住了,心裡除了吃驚還是吃驚。
“這不合常理!”還是阿福最先清醒過來說道,“我在廚房做小工時拔這雞毛可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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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水燙熱水煮,什麼招都用了卻還是剩下一屁股的毛。最後還是煮熟了對著那黑毛一陣猛拔,才算清理個七七八八...”
“阿福,你說什麼呢你。如果什麼都合理,那不是誰都當大谷主了嗎?”薛寶山馬上拍起了馬屁道:“大谷主,您這可是神了。”
“神了,的確是神了,居然將絕世的刀法用在了拔雞毛上,不知道創造這絕世刀法的天才該做何想...”薛霸山震驚後一臉不自然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