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渣哥醒來的時候,名師張賢站在他的旁邊。
老太太警惕地盯著張賢,像防賊一樣盯著張賢。
看樣子凶多吉少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渣哥暗道不妙。
張賢正和藹的看著他,他眼冒精光,彷彿撿到了一塊金子,這讓渣哥心裡更加的發虛。
這種級別的人物,喜怒不形於色。
往往這種人在笑的時候更加的危險,上一刻晴空萬里,下一刻便暴雨雷霆。
“鄭同學,你醒啦?”
“廢話,難道你以為我詐屍了?”渣哥沒好氣的說道。
往往層次越高的人物越虛偽,直接說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就行了,廢什麼話呀?
“呃呃,來之前未能跟鄭同學打個招呼,唐突了。”張賢臉色有些尷尬,糾結成一朵菊花。
好久沒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了,張賢的身份是何等之高,即便是校場白精衛,在他的面前也是大氣不敢喘,生怕說錯一句話,誰能想到這一小小的保安,卻給他臉色看。
“你想怎樣?有屁快放。”吳凡嘴角微微翹起,輕蔑的說道。
“哈哈哈哈,吳同學真是快人快語,率性而為,老夫喜歡,明人不說暗話,我喜歡你,做我徒,我為你解毒。”張賢也不再囉嗦,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張賢仍然保持著笑臉,但現在他真的想揍這小子一頓,簡直踏馬的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欠揍。
“你威脅我?我堂堂白雲高階中學優秀保安,豈能受你脅迫?頭可斷,血可流…”
“噗…”
還沒等說完,張賢取出一根銀針,直接刺入了渣哥的某個大穴之內。
他的嘴巴是張著的,他的口水向下流淌著,他的整個身子一動不能動,兩隻手懸在了半空中,像方世玉中被點穴了的那隻雞似的。
“張賢,你要作甚?”張老太太氣勢升騰起來,武師境界的巔峰的氣息顯露無疑。
“張老師,我很想揍這個小王八犢子一頓,但現在不將其體內殘藥排除,他就廢了。”張賢堂堂一名師,竟然被渣哥氣的飈出了粗口。
能成為自己的徒弟,是何等之榮耀?甚至一些龍都的名門子弟想要拜自己為師,都未必入得了自己的發言,今日上趕子過來收他為徒,他竟然拒絕了。
“好,我信你,你若敢對我的學生不利,就算我拼掉這把老骨頭,也不會放過你。”張老太正顏厲色道。
張賢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是不老神姬的徒弟,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徒弟在她心中的分量是相當重的。
渣哥聽到老太太的話,心中暖暖的。
張賢在納戒之中取出了一個針袋,針袋兒裡面有一排銀針,長度一寸到七寸不等。
當渣哥看見張賢抄出7寸針的時候,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種長度足以把他戳穿,你確定是給我排毒的,不是來害我的?
更為玄妙的是,那軟塌塌的銀針在他的手中輕輕一抖,竟然堅挺無比。
渣哥的後背冷汗已經沁出。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