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
大黃對於黎天宏的評價只有兩個字,這兩個字的評價已經足夠的高。
在白雲城真正稱得上狠人的不過一手之數,被他稱之為狠人的人並不只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斷,而是其心智堅韌,做事有目標,有計劃,而無人的感情,沒有底線的人。夠得上這兩個字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常成功的人。
“那我是不是一個狠人?”
羅晉突然嚴肅了起來兩眼定的大黃說道。
“不是,大少不是狠人。”
大黃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還不夠狠嗎?我打斷了很多人的腿,也折斷了很多隻手,好像也還殺過人,真的不夠狠嗎?”羅晉晃動著酒杯,陷入了深思之中。
“大少爺夠狠,但稱不上是狠人,您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如果再對自己狠一點,那才叫真正的狠人。”
大黃的臉上依然在嬉笑,但是羅晉並沒有把他這句話當成笑話。他一口把酒乾了進去。
“我會成為狠人的,我和鄭毅的對弈剛剛開始。”
羅晉的兩隻眼睛看向了窗外。
窗外,月正明,繁星漫天。
…
宴賓樓,人已散盡。
唯獨2樓的燈還亮著,裡面兩個重量級人物對坐。
一位是名師張賢,一位是白雲高階中學的校長白精衛。
“張老師,麻煩您了,這麼晚了還沒睡覺。”白精衛的臉上帶著歉意,歉意中就帶著一點點糾結,表面上保持著校長的風度,實際上內心深處波瀾起伏,忐忑不安。
上午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位學生擾亂了課堂,這在平時來說根本不算事兒,但是那個學生擾亂的是名師張賢的課堂,那就是今天的大事了。
張賢一直沒有表態,這讓白精衛的心一直放不來,雖然已經是凌晨2點了,這個時間回去的話,家裡的母老虎一定會罰他跪搓衣板的,但是他不能回去,這事沒有解決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仕途。
“無妨,本已經有些微睏倦,但現在沒有一點睡意了。”張賢的眉毛微擰,盯著翡翠杯裡的猩紅的酒液,那一杯酒本應該是馬杏兒的,最後一杯靈魂之吻,但是馬杏兒去追渣哥了,才躲過了一劫。
“張老師實在抱歉,都是我安排不周,出了這一檔子事兒。”白精衛看著眉頭緊鎖的張賢,心徹底的沉下去了,看來這次公關失敗了,公關的過程就出了這檔子破事兒,這幾個小崽子真的是不讓人安生啊。
“白校長,您誤會了,我只是對這杯酒中的藥感到好奇罷了,與其他事情無關。”
“哦?這杯酒中的藥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白精衛疑惑道。
“藥是普通的藥,“絕銀合媾散”,是一種普通的催情散劑,但您看這杯酒液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這說明什麼呢?”白精衛指了指那個翡翠酒杯。
“這…這確實有些神奇,這種普通的散劑必定會有些藥渣,這杯中卻無絲毫的雜質痕跡。”白精衛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錯,這隻有一種可能,配藥之人,手段高超,已經至少達到二級醫師的水準,或者是更高階別的醫師,白雲城中,除了我的學生,藥理學院的姜海洋,還有誰能有如此精準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