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俊美的少年正在那裡發愣,兩隻眼睛完全聚焦在秦若曦的臉蛋兒上,當所有同學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若曦也隱約覺察到了一雙猥瑣的眼睛在盯著她。
“喂,鄭毅,張老師在叫你呢。”高雪琴捅了捅渣哥。
“蛤?”
怎麼回事?他叫我幹什麼?渣哥很緊張,莫非是被發現了?
“那位同學請你上來,你將和張灝同學同時進行考核。”張賢的語氣很溫和,對於那個上課溜號的少年,並沒有半點的不高興。
渣哥鬆了一口氣,但是又擔心起來,走到前臺,大庭廣眾之下難免會暴露身份。
於是乎他的系統中取出了面具,那是陳凱的面具,那天被渣哥摺合成5塊錢,強行佔有了。
他趕緊把面具帶上,蹩向了講臺。
“這位同學,你為什麼戴著面具。”鄭強問道。
“被鄭強老師考核是巨大的榮耀,這是每個同學夢寐以求的事,我當然也不例外,但我的天分太差,我怕辜負了鄭老師,所以沒有臉面面對大家。”渣哥的聲音充滿了哀傷,顯得非常的不自信。
“我尊重你的選擇,放心吧,孩子,考核不會太難的,我相信你。”
下面想起了掌聲,那是鼓勵的掌聲,那是理解的掌聲。
“放心吧,這位同學,我會讓著你的。”張灝拍了拍渣哥的肩膀,安慰道。
事實上張灝感覺到非常的失望,他本來希望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大庭廣眾之下戰勝一個強手,那樣才能給自己帶來成就感,沒有想到卻是一個不敢露臉菜鳥,實在沒有意思。
如果是秦若曦的話,還能激起他的戰鬥的慾望。
“那位同學,你上來一下。”鄭強教授的一位女同學。
“這位同學最近你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吧,你可願意讓這張灝同學和無名同學診治一下?”
“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我非常願意配合。”那位女同學高高興興地走上前來。
醫道四種基本的手法就是望聞問切,方才秦若曦同學用的是切診,也就是說用診脈的手法。
要想蓋過秦若曦,必須要有更高明的手法。
張浩想了一想,決定用望診。這是4種手法中難度最大的手法。
完全不接觸病人,不問任何的問題,就能診治出了病症,這種手段亦是足夠的驚人。
張灝上上下下打量了那個女生,然後又繞著她走了三圈。
“張老師,各位同學,我現在已經看好了。”
“這位同學,你的形容憔悴,面板黯淡無光,最近是不是總有冷的感覺,這是體寒之症。”
“張學長,你說的完全沒錯。”女同學答道,眼中透著信服。
“你的雙頰微紅,氣血不足之症狀,你按壓腹部,是否有隱痛的感覺?”
“沒錯沒錯,張學長,你簡直太神了,症狀已經有了好幾天了,若不是因為聽張老師的課,今天就請假了。”
“你的左眼中有些許的血絲,右眼卻很正常,這是思慮過重之狀。”
“嗯嗯,確實是這樣子的,最近家裡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