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是誰嗎?”馬杏兒突然問到。
“想啊,當然很想,只是初次見面太過唐突,不敢問姑娘芳名。”渣哥應付道。
馬杏兒突然扯掉了臉上的面紗,如花的容顏顯露於玄燈之下。
這倒是讓渣哥非常的意外,她難道不怕被自己認出來,在狂怒之下幹出一些不該乾的事兒?
“怎麼是你?馬杏兒!”渣哥故作驚訝。
“你一定很吃驚吧?為什麼我敢以真容見你。”
“確實出乎我的意料,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不會的,那一夜,月黑風高,已經完全被你掌控了,你可以想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然而,你什麼都沒有做,此時不同彼時,你又怎麼會殺了我呢?”
“你,只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罷了,只敢心裡想,只敢口花花,說你是人渣確實有些不妥。”馬杏兒補充道。
“你就那麼自信?此時不同彼時,我更應該殺了你,或者是做出一些更惡劣的事情。”渣哥冷冷道。
“為什麼?”
“因為現在不一樣了,這是一個死局吧,甚至比那天你挖下的坑還要兇險萬分,幾無破解的可能。”渣哥的聲音更加的清冷。
“不錯,今晚,神仙也救不了你了。”馬杏兒淡淡道。
“所以我說你錯了,你本不該摘下面罩。”渣哥道。
“哦?我哪裡錯了?我摘下面罩你又能做什麼?”馬杏兒疑惑道。
“我現在是一個將死之人。”
“不錯。”
“所以我已沒有任何餘地。”
“嗯!”
“我是光腳的,你是穿鞋的,你就不怕我臨死也把你拖入水中,所以我可以殺你,反正我都得死,黃泉路上,美人作伴,豈不快哉!”渣哥淡然一笑,兩眼直直地盯著馬杏兒。
“現在就動手嗎?”馬杏兒沒有害怕,而是笑著問道。
“我應該現在就動手殺你,但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布的是什麼局?”
“你並不是無可救藥的紈絝,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的局,桃花局。”
“哦?你剛才說了,我是一個沒用的男人,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引一個沒用的男人入你的局,任爾風情萬種,我自巋然不動,手無縛雞之力的你,難道還能對我用強?。”渣哥笑道。
“我不會對你用強,但過了一會兒,你就會不由自主地對我用強。”
“是嗎?你可能低估了我的定力。”
“你的定力很強,但是你有沒有忘,你剛才喝了幾杯茶?”馬杏兒突然道。
“兩杯半。”扎哥突然感覺不妙,體內一陣燥熱。
“一杯就夠了,兩杯半?你能頂得住嗎?咯咯咯咯咯咯咯!”馬杏兒的笑容很燦爛,和那天晚上在坑的邊緣的笑容別無二致。
茶裡有藥?
渣哥頓時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的身體已經有了一些變化。
草率了!沒有防備這一手。
此女狡詐如斯,上次在坑裡的時候,她就要給自己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