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那師尊呢?”江其琛面色陰沉的凝著玄風:“你又把師尊藏到哪去了?”
玄風唇邊含笑,伸手捋了一簇銀絲,放在手心裡細細摩挲,雲淡風輕道:“玄禦冥頑不靈,他不肯告訴我師尊藏身之處,我便叫他親自下去陪師尊了。”
江其琛聞言心頭一震,饒是他已經有了最壞的準備,但此刻親耳聽到仍是覺得不可置信。他一掌拍在冰桌之上,桌面登時起了一圈裂痕:“你殺了師尊?”
玄風對江其琛的怒意恍若未見,漠然道:“師尊生前最喜歡玄禦,玄禦又是師尊最忠實的弟子,他是自願赴死,並非是我逼迫。”
“你!”江其琛一掌揮至玄風身前,但他眼下內力受阻,這一掌非但沒有絲毫威懾力,而且被玄風當空鉗住。
玄風扼住江其琛的手腕,忽然銳利的眯起了眼睛:“我方才一直在想,以你的聰慧,不可能猜不到事情的始末,你在這同我說了這麼多,是想拖延時間等你內力恢複?”
江其琛身子一僵,他用力的掙了掙手,卻沒有抽出。
玄風沉聲道:“江家的請命符在陸鳴身上。”
他此言並非問句,而是萬分篤定的陳述:“你吃準了我在你身上找不到請命符,而且我喜歡陸鳴,不會以他來要挾你,所以你才會如此從容自若。”
“但請命符在陸鳴身上,那就不同了。”玄風把手一鬆,從鼻間發出一聲嗤笑:“我不捨得動他,但我對你可就沒那麼仁慈了。”
玄風踱步走到江其琛身邊,忽而伸手拉下他的衣襟。江其琛胸口上,剛剛養好的傷疤便映入眼簾。
江其琛一把攥住玄風在他傷口處不停摩挲的指尖,冷聲道:“你想好了,如此,你便是親手將自己偽善的面具撕下來給鳴兒看了。”
玄風低低一笑:“我都將你帶回來了,你覺得陸鳴還會再相信我?”
江其琛神色一凜,揮掌便同玄風打了起來。他雖然內力受限,但身法還在,斷沒有無端受制於人的道理。
玄風存心吊著江其琛玩,也不用功法,全憑手上功夫同他打在一處,頃刻之間便徒手過了百八十招,二人竟然不相上下,打的難分伯仲。
玄風有心繼續,卻思慮著陸鳴快要趕到了,率先意猶未盡的偃旗息鼓。他掌間升起一團黑蓮,趁江其琛反手格擋之際,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胸口上。
江其琛只覺得胸間一陣劇痛,一抹腥甜順著嘴角流下,滴在陸鳴的白色狐裘上,瞬間沒了進去。他眼前忽明忽暗,手緊緊的攥在躺椅的扶手上,強撐著一口氣沒有暈過去。
皮肉未破,但儼然已經受了內傷。江其琛覺得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同一處先是中了冷箭,而後被陸鳴戳了一刀,剛好沒兩天又被玄風一掌打中。
他撫著胸口靠在椅子上,眉心緊皺。
眼下該當如何?玄風顯然不是什麼好糊弄的角色,若是陸鳴瞧見他這般模樣,根本不用玄風開口,便乖乖的把請命符交給他了。
“你不用再想對策了,”玄風好整以暇的坐在蓮花座上,一道勁氣而過便封住了江其琛周身xue道。他微微合目,淡聲道:“陸鳴有多看重你,你自己不清楚麼?你們江家的請命符,已是我囊中之物了。”
·
狂風呼嘯,火紅的駿馬穿過一望無際的雪色沙漠,終是在一座覆滿白雪的府宅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