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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把手放了下去,嘴角的笑意也斂了起來:“爺,你方才上哪去了。”
江其琛雖然見陸鳴神色有些奇怪,倒也沒往心裡去,他指了指一邊的桌子,示意陸鳴把自己推過去:“我正要同你說呢。”
陸鳴把江其琛推到桌邊,給他斟了杯茶,正欲再蹲下聽他說話,卻被江其琛托住手,他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你坐著聽我說。眼下有兩件事,第一,裴天嘯已經在江湖上發了榜,這幾日就要舉行加試,填補十大高手的缺口。關於這個,基本上與我們之前的料想一致。裴天嘯和他背後的人,很可能會藉此機會把自己的勢力安插進來。”
陸鳴聞言臉色微沉,這的確與他們之前的設想一樣,但是沒料到裴天嘯動作這麼快。
“最近這麼多事幾乎是同時發生,他此時如此心急,不知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江其琛端起桌上的杯子,輕抿了一口:“這就是我要同你說的第二件事。之前,你讓景止查‘影子’內部是不是安插了裴天嘯的人,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陸鳴眉梢微揚,似乎是突然有了興致:“結果如何?”
江其琛道:“你猜怎麼著,這個內鬼竟然已經在‘影子’裡埋伏五年了。”
“什麼?” 陸鳴的眉心倏地皺起,“影子”的選拔十分嚴苛,入門之前那身世也是要查個清清楚楚,非滴水不漏是不可能進來的。
陸鳴道:“影子成立也才五年,竟有人那個時候就……是什麼人?”
“人嘛,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不過景止動作很快,他還沒來得及把容貌毀了就斷氣了。”
陸鳴疑惑的看著江其琛,心裡隱隱有了一些想法:“他的樣貌很特殊?”
“嗯,猜猜看。”
“和地宮裡那些女子一樣,樣貌不像中原人,是北域人?”
江其琛點了點頭:“這個人一直在西陳駐地,歸清風管。應該是一早就把自己的黑影發帶給了裴天嘯,讓裴天嘯拿著在江湖大會上指認‘影子’。他自己後來又去申請了一個,做的很小心,時間隔的也很長,所以一開始也沒查到他身上,不過好在景止和清風還是把人給揪出來了。”
“這麼說,地宮裡的人一早就在‘影子’裡埋下自己的人,他們不一定知道‘影子’背後真正的操縱者是誰,但是早就準備把‘影子’當做自己計劃的棋子或者說是替罪羊。所以,躲在裴天嘯背後的人就是他們?”
江其琛道:“是不是他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陸鳴瞭然,立刻就明白了江其琛的意思。如果說,影子裡的那個內鬼還不足以證明裴天嘯和地宮中那些人的關系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江湖榜加試中,一定會有他們的人。
可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練陰煞邪功,製造邪祟,同百年前金蓮教所做之事如出一轍。若是陰煞邪功練成了,他們根本不用和裴天嘯合作就能在江湖上一手遮天,裴天嘯在中間又扮演著什麼角色?難道都是為了請命符裡的大乘功法麼?
還有那些北域人,他們又是怎麼攪和在裡面的?
江其琛見陸鳴想的入神半天沒有說話,輕輕在他腿上拍了拍:“想什麼呢。這些事錯綜複雜,個中秘辛不是你這個小腦子轉一轉就想通了的。”
陸鳴聽了一愣,他怎麼聽都覺得江其琛話裡話外的寵溺要把他淹沒了。
一定是昏了頭了……
陸鳴定了定心神:“爺,若是裴天嘯那邊有要求,我替你去吧,好不好?”
“不好。”江其琛把頭一偏,目光落在層層疊疊的紗帳上,他忽地憶起了沙桑看著陸鳴時那道明顯驚喜又貪婪的眼神,那眼中的不饜足便像這些紗帳一圈一圈的纏在他的心口上。沙桑如此直白的袒露出對陸鳴的渴望,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必須讓陸鳴時時跟在身邊,他才能放心:“我之前不是說了,我去哪,你就去哪。反過來也一樣。”說完江其琛又覺得這話有點怪,但具體怪在哪他也說不上來,於是又加了一句:“你這孩子,我一不跟著,你就把自己折騰的沒個人樣,總是不讓人省心。”
原本陸鳴還停留在江其琛那一句“我去哪,你去哪。”中,想著反過來是什麼,還沒顛倒個所以然來,又聽江其琛加了一句。可他到底是沒聽出那言語裡夾雜著的關心和些許掩飾,注意力全放在“不讓人省心”上了。
受了傷的手倏地握緊,陸鳴剛剛緩過來的臉色又瞬間白了下去。
爺這意思,可是嫌我累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