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長者點頭說道:“蘭副宗主說得沒錯,爭霸賽等我們回來再繼續,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啟程。”
說罷,這一白一灰化雲疾馳,“等等我。”楚牧野禦行古銅闊劍快速地追了上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到底怎麼了?東籬前輩、鈞天前輩包括聖使都慌慌張張的。”宋泰向蘭未央尋求解答。
蘭未央此時那有時間搭理他,她疾馳下樓口中喚著袁破軍的名字,蘭鈞天與楚東籬臨行前的交代她得先辦妥了。
“薛大哥?”宋泰求惑蘭未央未果,又轉向薛綱。
“宋國主莫非忘了百年一次的五聖集會?”
宋泰突然恍然大悟,訝然說道:“你是說金帝...”
薛綱搖頭不置可否,這時犴城大校場的觀眾和參賽隊伍正在緩緩退場,卻突然傳來袁破軍低沉渾厚的聲音:為保證四象爭霸賽的精彩,四國國主一致決定讓晉級選手充分休息,半決賽、決賽延後舉行,開賽時間等候通知。
晚上用過餐,白鷺園山奎、水雲歌、宿鴻熹三人閑坐在一起談起了下午停賽的事。
“這晉級的四人皆完好無損,怎麼會突然就停賽了?”山奎不解地說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國主們體恤學員吧,畢竟楚鳳堂和宋蟠身份尊貴。”水雲歌淡淡地說道。
“尊貴不假,可我們真武學院的童川、夏小璃照樣走到了最後。”山奎不屑地說道,其實有些酸酸的心態在其間。
“夏小璃現在代表的是鳳凰學院。”宿鴻熹一直沒說話,一說話就潑了山奎的冷水。
山奎正待與之爭論,門外突然響起敲門之聲。
推門一看,竟然是祭酒風祿,三人連忙行禮。
風祿看上去十分著急,他神色凝重對三人說道:“奉玄武王諭令,我們立刻返回玄武國,雲歌隨我禦劍先行,山奎、宿鴻熹,你們帶走學員們也即刻出發。”
“祭酒,出了什麼事情?”山奎問道。
“大王的緊急命令,應該是要事,劍聖與左相府的人已經先行走了。”風祿說道。
風祿這樣一說山奎也不再多言,水雲歌卻進言道:“童川的比賽尚未完畢,他也要走嗎?”
“他一人留下。”
“一人?”
風祿知道水雲歌放心不下,於是說道:“國主已經安排人照顧他,我們安心走就是了。”
於是水雲歌也不再多言,在白鷺園找到童川囑咐了幾句便與風祿禦劍踏上了歸程。
蘭筠菱來到白鷺園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以前都是鬧哄哄,今兒怎麼這般安靜,在童川房中找到他時便問道:“這園子裡的人呢?怎麼一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玄武王令他們速速回國,只有我留下了參加後面的比賽。”童川說道。
如此怪異?蘭筠菱秀目轉動似在思索,今日賽畢蘭未央就召集眾臣進宮議事,等了半天宮門依然緊閉,蘭筠菱原想問問停賽的事也只得作罷,無聊之下便到閑園來找童川。
怎麼想也想不透,於是拉著童川說道:“索性你沒人管了,我們出去逛逛吧?”
“這黑燈瞎火的要去哪裡?”
蘭筠菱故作神秘道:“還記得那個弈之坊的地下賭局麼?”
童川點點頭,那隱秘的地方,以及在那裡遇到的‘故人’,他焉能不記得。
“我們現在去兌現吧,喏。”蘭筠菱拿出一張賭坊的押注契書。
“你又去賭了?能兌換對少?”
蘭筠菱伸出嬌手,亮出了五個纖長的手指。
“五十枚?這是翻了十倍啊。”童川驚訝道。
蘭筠菱擺手笑道:“是五百乾坤幣。”
“你押的誰?這麼好的運氣。”
“就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