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我也有你這麼一件衣服。”薛紅萼指著童川的黑色緞袍感嘆道。
“長公主的英名,我在真武學院也有耳聞,敬仰已久。”童川抱拳說道,其它薛紅萼之名他也是最近才聽薛景林提起,這場面上的話,他在酒肆的時候練得頗為純熟。
“你這小子,我哪有什麼英名,看你年紀輕輕,嘴皮子倒是挺利索。”薛紅萼呵呵一笑,畢竟年長他七八歲,又身為白虎國太子妃,這些客套話她可沒少聽。
“那是長公主過謙了,我其實嘴挺笨的,不太會說話。”童川也忍不住盯著人家長公主的胸多瞟了幾眼。
“好啦,在這賽場上沒什麼公主皇子,我頂多算你的師姐罷了,我們快開始吧,拿出你前兩次的本事,我可不是吃素的喲。”薛紅萼紅著臉向後移動幾步,嘴中念念有詞,童川一看口型就知道這是在吟唱法術。
‘五行術·移山’薛紅萼吟唱完畢,雙手相合擺出一個三角形,童川附近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童川抬頭一看,一個山丘從天而降,這少婦出手就是一個五級土系五行術,這真要被壓住不得壓成肉餅?不就是看了兩眼大胸嘛,要我的命?
說時遲那時快,童川一個箭步沖向薛紅萼,你不是要壓我嗎?與你靠在一起看你怎麼辦?可剛要靠近,那薛紅萼就化入地底不見。
糟糕,是地行之術。這個法門童川見過,當初在人字癸賀堯曾經憑藉此術贏過室友于俊良。
‘覺醒·仁者之氣’童川氣場爆發,但感覺不到那壓頂之山的任何回應。難不成出師未捷?
情急之下童川居然往胸口一抓,抓了一個空,他是想呼喚獵心,可獵心已被他放走,獵豹吊墜早就灰飛煙滅。
‘煉靈術·吸靈’童川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的煉靈術,他右手持劍左手往天空一伸,隨後五指緊握,那山瞬間落下。
‘轟’校場半大的一個小山落到地面,震起漫天的煙塵。
“那小子該不會給壓成肉醬了吧?”場外有觀戰大聲喊道。
“真沒意思啊,又是原門主勝利了,就沒有逆襲的嗎?”外牆上一個看官唏噓道,民眾中還是有很多人希望看到不一樣的結局。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牆外的觀眾不理解,場內的看官心裡跟明鏡似的,這種規模的爭霸賽,絕對不會出現有損性命的事,頂多短暫重傷而已,要不也不會搭配三名重臣來擔任考官。
當塵埃散去,校場中央一個年輕人正在拍打身上的灰塵,不是童川還有誰?
這小子完好無損,場內外又是一陣沸騰。
“黑衣小子,加油啊。”
“小子斷奶沒?別對這大奶孃當成媽留手啊。”
也不知誰爆了句粗口,只見那生門座椅上的白衣公子突然起身,虎目一掃,那寒意比二月的風還要割臉。
那人迅速收聲,白虎國太子楚鳳堂的老虎屁股可不是誰都可以摸的,薛紅萼可是人家的正妃。
‘五行術·冰矛’薛紅萼在賽場一側,顯出身形快速吟唱出一個水系法術。
童川的腳下的地面變得不安分起來,嗖的一聲,一根細長的冰柱從地底快速升起,那冰柱頂端尖銳的突起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白光,一根、兩個、三根、無數根...
這真要被那些冰矛刺中,還不得紮成刺蝟?這五行術說到底也是幻術的一種,以金木水火土作引,把這些靈氣分子用精神力凝聚成具象,然後形成具象的術。
宿鴻熹給他們講授對戰知識的時候,童川不但認真聽了,還牢牢記在了心中,這可是經驗之談呢。如果破壞這些靈氣分子的凝聚,這些五行術自然就破解了。
童川依樣畫葫蘆,將煉靈術對準這些虛無的空氣一陣亂放,再連續使用煉靈術的時候,他身體的毛孔突然也開始張開,煉靈術突然席捲整個賽場,他的煉靈術居然在對戰中升級了,由單體晉升為發散,雖然力度比單體差了些但是範圍廣大,好比在平靜的湖面扔下一塊石頭,波紋四散一樣。
受到童川煉靈術的幹擾,薛紅萼驚恐地發現她對五行術居然失去了掌控,大地漸漸平靜下來,新的飛矛再也不能放出,原先那些飛出的冰矛化為雨水遁形不見,就連初級的水系五行術‘冰雹’都施展不出來。
就這麼破了薛紅萼的五行術童川大喜,他笑著緩緩走到正在發呆的薛紅萼旁邊。“長公主,繼續嗎?”童川說道。
“萼師姐...”見薛紅萼還愣在,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童川又喊了一聲,他這時候根本不怕薛紅萼偷襲,五行師被近身之後有些連斷木劍士都不如。
薛紅萼終於回過神來,雖然惋惜但確實無力再戰,於是笑著說道:“小師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師姐認輸了,恭喜你了。”說完轉身就走下了賽場。
轉身的瞬間,薛紅萼胸前兩座白色高峰上下晃動,這奇特的景觀完完全全去落入童川大大的眼中。
這麼大的一對,應該是一種負擔吧,雖然到了青春悸動的年歲,但人家好歹是長公主童川不敢褻瀆,唯有腹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