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而屈人之兵,車雄、墨黯撤去了覺醒氣場,相視一笑。得虧這兩個覺醒氣場開啟不久,不然這陶香居遲早要被水淹,剛才墨黯霸者之氣降臨的時候,躲在門後的店掌櫃、與十幾個幾個跑堂小二、雜役幾乎全部失了禁,尿濕一地。
“墨師弟,還從沒見你釋放如此強烈的霸者之氣,的確很驚人啊。”車雄贊嘆道。
墨黯施禮說道:“師兄的勇者之氣,也十分厲害,摧枯拉朽無懼無畏。”
見到墨黯反過來恭維自己,便拍著他的肩笑道:“我們師兄弟也不要再相互誇獎了,倒是你剛才那把劍頗為出眾,是出至哪位名匠之手?”
“說起這把劍,還真是緣分。其實這把流光劍就是夏小璃父親鑄造的,萬中出一的精品吶。”墨黯拿出佩劍指著夏小璃說道。
“哦?是把臻品劍呢,你小子給出的代價不小吧?”車雄偷偷問道。
墨黯搖搖頭,輕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親自給他閨名送了一封真武學院推薦信。”
“什麼?那如此說來,他也欠下我一把臻品劍,我還救了他閨女呢。”車雄一說完,兩人均哈哈一笑。
童川眾人跟著車雄、墨黯回到真武學院面見風祿,等候處罰,可沒想到的是,風祿一個人也沒追究,讓他們安心修行,此事風祭酒會親自出面給左相說清楚。
這個表態令童川等人十分意外,揍了世家子弟赤月祭司,居然屁事沒有。車雄、墨黯兩人就更意外了,原本車雄還打算將此事上報劍聖,風祿願意出面這功夫也就省了。
離開麟德園前,風祿單獨留下了童川,噓寒問暖一番後,風祿囑咐童川不要忘了阮伯的交待,沒事多往閑園跑一跑,免得花壇中的花草枯萎了。至於他的學業,都已經達到了斬鐵的水準了,也沒必要那麼拼命的修行了。
這個搞教學的祭酒,怎麼老這麼關心隔壁的花花草草?看來此人跟阮伯的交情不是一般的好,童川想著想著就回到了人之癸,剛才風祿還準備把童川調整到天字號舍館,但被他拒絕了,反正自己在人之癸都住習慣了,那些被淘汰學員們留下的好房間,就留給後來的人吧。阮伯有句話說得很好:在最底層,發展的空間才更大,上升的動力才更足。
“童川,你今天可是出盡了風頭,差點把我和老賀都給搭進去。”剛進舍館於俊良給來一板慄。
的確,今天差點連累了這兩個舍友和孔瑤琴,童川笑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不過這不是沒事嗎?以後我一定離你們遠些,免得誤傷了你們。”
“說哪裡話,都是同舍的,理當照應。”賀堯語言老練,說得四平八穩的。
於俊良倒了一杯水遞給童川說道:“遠離你?我可不傻,出了這麼大的事祭酒都給你兜了,要說他跟你沒交情我死都不信,反正你這大腿我可是抱定了。”
“不要胡說,我跟風祭酒總共也沒見幾面,哪來的交情。”童川解釋道。
“誰信呢?老賀,童川大腿有兩條,我留一條給你抱好了。”
賀堯一喜便說道:“我還是別了,都給抱上了人家怎麼走路啊?”
“老賀,不是我說你,五行師真沒什麼前途,虞天闊夠厲害吧?你師傅也不一定夠得上。他在人家車隊長和墨教習面前跟個屁都不是,你趁早改學劍士得了。”於俊良想起今日陶香居一戰,心中久久不能平複。特別是墨黯和車雄的覺醒氣場,一個字,帥;三個字,帥呆了。
在人之癸跟於俊良嘮叨了一下午,晚飯胡亂吃了些,童川便闊步到了賢園,阮伯的交待、風祭酒的叮囑,他可不能負了人家。
晚上,紅月升空,花壇中爭豔的花兒們‘濁氣’都憋了一天,正需要在夜間釋放。童川既然負責清理這些‘濁氣’,便全身毛孔大開,將花兒們的‘濁氣’悉數收走。
位於花壇正中那株金色植物,原有幾個花骨朵,今夜居然慢慢舒展開來,綻出了幾朵金花,片片花瓣在月光下金光燦燦,童川伸過頭去深吸一口氣,那金色的靈氣瞬間滌蕩全身,說不出的爽利。吸靈過後,那花朵居然慢慢又往回收斂起來。
怎麼回事?這花難道是害羞了?大不了我以後站遠些吸。
晚上童川照例宿在閑園,次日清晨童川打算回真武學院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昨夜還開著的金色花朵全部都凋零了,難道自己昨天的吸靈之法有問題?童川急忙走近一開,那花蕾凋謝之處,居然長出了幾個青色的小果子。
我說呢,其它花還開得茂,你卻凋了。原來是這金色植物竟是一株果苗,居然這花開一夜便結果了,等果子成熟了一定摘一個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