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親不要緊,周圍的學員都沸騰了,如此大膽且瘋狂之舉,他們這些雛從來沒遇到過,便是成年夫妻之間也不一定敢在人前如此親密。
“騷蹄子。”不知道那個怨女暗嗤了一句。
失敗者卷鋪蓋走人,過關的學員需要慶賀,吃飯喝酒就免不了了。中午七殺鎮的陶香居基本就成了真武學院的食堂,跟過年一般。
酒樓的雅間被權貴包完了,童川所在的人字癸,夏小璃所在的地字丁,都是全員透過了本次年度考評,所以五個人約在一起,就在大廳點了一桌酒菜慶祝。
八仙桌,座次尊卑有講究。按照於俊良的分法:賀堯年最長居上位,夏小璃、孔瑤琴為女子屬於客居左,於俊良代表人字癸為主居右,童川只得敬陪末座。
五個人正要齊舉杯的時候,蘭筠菱帶著湘兒居然也來到了陶香居。“十九弟,你透過試煉,不跟師傅和師姐們慶賀慶賀,單獨跑到這裡來大吃大喝是不是有些無禮啊?”
童川打定主意不想招惹蘭筠菱,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面對麻煩也得出手解決,他笑呵呵地說道:“五師姐、六師姐,剛才回到蝶園沒見師傅發話,師姐們都各忙各的,所以我就跟舍友們先聚一下。”
“十九弟,你是蝶園唯一的男子,這種事該由你來起頭才是,怎麼能等師姐們開口呢?”湘兒溫柔地說道。
這...童川一時語塞,都不知道說什麼話去應付。這時於俊良站起來解圍說道:“兩位師姐既然來了,就一起隨便吃點。老賀,你坐我這。”說罷,於俊良邊把賀堯拉到了客位,將上位讓與蘭筠菱與湘兒。
“哼,誰是你師姐。”蘭筠菱口中譏諷了一句,還是與湘兒坐上了上位。
由於蘭筠菱二人的加入,桌子上氣氛就不是那麼正常了。原本還能說說笑笑,變成了悶頭吃菜。
氣氛尷尬,蘭筠菱身為公主自然得端著,湘兒知情識趣,拿舉起一杯酒說道:“童川、夏小璃,恭喜你們透過試煉,進入學院半年之內透過的可不多喲,一起喝一杯吧。”
有了湘兒打圓場,酒桌上多少有些閑談,於俊良充分發揮了博學的長處,時不時引出幾個姑娘咯咯笑聲。
酒菜吃到一半的時候,童川桌子後面突然站著兩個醉醺醺的人,搖搖晃晃的像是喝多了。
“喲,這不是夏小璃嘛,得罪了本少爺,居然有膽跑到這裡陪這些個小白臉喝酒?”說話的正是虞北辰,跟在他身旁的是左相府上侍衛白夜。
“姓虞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夏小璃今天在鷹巢中就憋著火,只是當時人在屋簷下,只好隱忍不發。
“小璃,怎麼回事?”童川立刻問道。
虞北辰單掌拍到了八仙桌上,震得嘩啦一陣亂想,喝道:“小子邊去,小嘍囉也敢多管閑事。”
“口氣挺大嘛,你誰啊?”許久沒發言的蘭筠菱,居然破天荒地幫童川說起話來。
虞北辰扭頭對白夜一笑,然後回過頭去,在桌上掃視了圈,居然在場的幾個女子都不是凡品,春蘭秋菊各有芬芳,特別是剛才坐在上位質問他的女子,英氣中帶著一絲桀驁的韻味,十分對虞北辰的胃口。
“這小娘們模樣我喜歡,要不要上樓陪哥哥喝上一杯?”虞北辰輕佻地指著蘭筠菱笑道。
蘭筠菱本就是小姐脾氣帶著跋扈,生來哪裡受過如此侮辱,她英目一凝,飛身一腳就將虞北辰踢飛到不遠處,打倒了人家一桌酒菜。
虞北辰吃痛,酒醒了一大半。蘭筠菱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他,只見她嫩唇張合,串串法術語就迸了出來。
不好,虞北辰暗叫一聲,可惜為時已晚。一團火影掠過,他兩個袖子上都被猛火燒著。
白夜在一旁都驚呆了,他拔出腰間劍士佩劍,淩空一劈喝道:“你們想幹什麼?虞哥是鬥州赤月神殿祭司、我乃左相府佩劍劍士,不想活了?”
夏小璃在旁偷偷將虞北辰要對付自己的話,偷偷說給了童川聽。童川聽完無名火起,他沒有資格佩劍,所以直接提起店中一根條凳向二人砸去。
可笑,白夜提劍迎上,正打算給這群人一個下馬威。但童川那板凳好像熟鐵一般冒著白煙。童川依樣畫葫蘆,借用今天試煉的經驗,直接用板凳跟白夜硬碰硬。
叮當一聲想起,白夜的佩劍居然被砸彎了,童川隨後撤去靈力實打實一板凳砸到了虞北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