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素來好酒,且最喜歡這大奉的雪域陳釀。此刻遇到了同道中人,自然就生出幾分親近之意。
“以極寒高山所産高粱為原料,僅在初雪季節釀造,其味清冽甘醇,餘韻綿長,真是酒中極品!”
裴航一邊說,一邊咂舌,一副饞酒的樣子。
源清虹子卻已聽的喜笑顏開,正要請裴航共飲幾杯,卻被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
二階堂美男對裴航怒目而視道:“是你!奉國的廢物!竟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裴航淡淡一笑,徑自坐在了椅子上:“發情的狗在側,難怪這位小姐飲的不開心。”
源清虹子聞言,低頭捂嘴,臉露輕笑。
二階堂美男“砰”地一拍桌子,引得眾人側目:“找死!”
怒喝中,一拳就往裴航頭部擊來,這一拳勢大力沉,挾著呼呼拳風,倘若換了武功一般的,勢必被當場打死!
但裴航並非一般人。只見他微笑如常,輕飄飄地抬起手一揮,好似根本沒動一樣。
隨著那一揮,二階堂美男那一拳便滯在空中,打不出去了,臉上也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
接著,“嘔!”二階堂美男弓下腰,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搞的一地汙穢!
餐廳裡的其他人頓時紛紛搖頭,對二階堂美男嘲笑不止。
“喲!”裴航故意說道:“這誰家的狗,怎麼隨地大小便呢?”
源清虹子笑的酥胸起伏。其實,她厭惡好色浮誇的二階堂美男久矣。
若非這次他們是合作關系,又忌憚宮本劍聖,以她的身份和脾氣,二階堂都不知死了幾回了。
裴航又懂酒,又幫她懲戒了那家夥,則能不讓她心喜?
源清虹子伸出手:“源清虹子。請問先生高姓大名?”
“千面。”裴航微笑伸手,與源清虹子握了握。
“千面先生,恕虹子冒昧,想邀先生另尋他處,共飲佳釀,不知先生意下……”
“榮幸之至!”
二人拿了酒與杯,便要往外走。
在他們身後,被裴航以超快動作打了幾處xue道的二階堂美男一邊嘔吐一邊強行站起來,卻“轟”地滑倒在嘔吐物中。
餐廳裡一片鬨笑。
二階堂美男更加憤怒,作為宮本劍聖的唯一弟子,他何時受過此等嘲笑!
“混蛋!”勉力從地上狼狽爬起,因未帶劍,他從懷中掣出一把太刀:“我要將你切做八段!”
二階堂美男舉刀沖向裴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