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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成天一聲令下,廣場最外圍,許多蒙面人一邊快速奔跑,一邊朝狙擊手所在的樹林方向連續開火。
不過,隱藏的狙擊手並沒有還擊,而他或她)藏身的那片樹林,即便此時已被槍林彈雨所籠罩,卻仍然沒有絲毫動靜。
成天思考著,狙擊手殺死了意圖淩辱大月笛的蒙面人,又將大月笛殺死,究竟是出於何種動機?
還有,假如大月笛的老公“林夕”歸來,又該如何應付?
在為這些問題而困惑苦惱的同時,他看見,跑在最前列的一批蒙面人忽然停下了腳步:他們身體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彼此對視著。
隨後到達的蒙面人反應不及,瞬間與前面的人撞做一團。
在這些人的右側,另一隊蒙面人似乎並未受到影響,他們邁開腳步,繼續快速向前發動突擊。
成天的目光鎖定在這隊人身上。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後竟已忘了眨動。
他發現,不停奔跑的這隊人,與那批撞做一團的人相比,在位置關繫上始終處於齊頭平行的狀態——靜止的並未落後,跑動的也並未領先!
似乎有一堵看不見的牆壁,一道隱形的邊界,擋住了前路,無人可逾越。
這難道是,鬼打牆?
成天立刻甩掉這種想法,他可是科學家,凡事必須用科學來解釋。
他在腦海中做出許多假設,卻沒有一種能夠合理解釋眼下情景。
不久後,幾乎全部蒙面人都已發現“邊界”的存在,他們停止行動,紛紛轉過頭來,用震驚和疑惑的眼神望向成天。
成天的大腦自然也是懵逼狀態。但他是領導,怎麼能在下屬面前露怯呢?領導,向來都他媽是無所不知的呀!
他假裝鎮定:“這個……”一張口,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剛才好像問我,關於窮奇戒指,究竟知道些什麼。”身後傳來的說話聲,把不知所措的成天嚇了一跳。
他轉過身,看見身上滿是血汙的宋天玉,用仍舊完好的左手提著那隻裝了雪域陳釀的酒壇子,正釀釀蹌蹌的走出酒館門。
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宋天玉蹲坐在地,左手伸進酒壇裡:“窮奇戒指,只要在它的界域之內,就能隨心所欲的操控它的奴僕。”
“界域?奴僕?”一時之間,成天不明白宋天玉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直覺告訴他,危險即將來臨,而危險的源頭,就是剛剛被他折磨過的宋天玉。
先下手為強!
他運足內力,向宋天玉奔襲而去。
“鴉鎮已被我的界域覆蓋,”宋天玉仍舊笑著:“你,就是我的奴僕!”
處於高速沖刺狀態的成天,看到宋天玉手中的酒壇碎裂開來。
一枚掛著細繩的黑色戒指,正帶在宋天玉的左手食指上。
從那戒指中,瞬間鑽出一條足有樹幹粗的紅褐色觸手。它“嗖”地一下鑽入了成天身前的地面之中。
接著,成天感到肩背處傳來一陣刺痛和濡濕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侵入了他的身體。
伴隨著一種被撕裂的快感,成天發現自己的意識正在快速消融,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但他心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即將與宇宙萬物融為一體的安寧和歡愉。
在徹底失去自我之前,他看見了窮奇。
那隻龐然大物,從宋天玉蹲坐之處猛然出現。他的身形極其巨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巒,幾乎遮蔽了整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