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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笛打了個響指:“你失憶了。我是你的妻子。”
隨著這聲響指,裴航的眼神再度聚焦,似乎重新恢複了意識。
他直挺挺地坐起身來,四面張望了一番,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又究竟身在何方,只覺腦海中彷彿被上了一道枷鎖,封死了所有的記憶。
臉上顯出茫然神色,裴航問:“怎麼回事?你是……我的妻子?可我怎麼想不起你的名字?”
大月笛露出溫柔笑容:“我是小笛,是和你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
“哦。”裴航應了一聲,仍舊一副木然模樣:“我又是誰?”
“你叫夢生,是個殺手。”
裴航面露驚訝:“殺手?我怎麼會是殺手?夢生?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他努力回憶了片刻,依舊無果:“不過,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大月笛憐惜地撫摸著裴航臉頰:“沒關系,我會幫你,讓你慢慢全都想起來的。”
她將裴航推倒,使他再次平躺在床上:“現在,你先乖乖睡一覺。好好休息,有助於恢複記憶。記住,我不叫你,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醒來哦!”
裴航只覺腦海裡一片亂麻,忽然間一陣洶湧的倦意襲來,不到片刻,便一動不動,就此陷入了酣睡之中。
見裴航重新入睡,大月笛這才下了床,腳一著地,只覺渾身上下痠痛無比,兩條腿也軟綿綿地,幾乎站都站不穩。
她臉上又爬滿紅暈,嘴角浮起一抹回味的笑容。這個裴航,在床上的戰鬥力可真是驚世駭俗呢!
“不過,誰叫有人出巨資買你的命,而我又恰好接了這個單子呢?你也算幸運了,死之前,至少破了處。”
一邊想著,大月笛一邊開啟了臥室裡的衣櫃。
衣櫃的下半部放著一隻密碼保險箱,這是酒店提供,以便住客存放貴重物品之用。
大月笛蹲在地上,輸入一串密碼,從保險箱裡取出一個手提箱。
她將箱子放在桌上,開啟來。
箱子裡有幾疊防水布,有手術用的鉗子、夾子、鋼針、鑽頭和鋼鋸,還有刀:手術刀、匕首、砍骨刀,共有十數把之多,尺寸不一,盡皆鋒銳。
她望著這些刀,最終目光停在了最小的那把手術刀上:“割了你的麵皮,應該可以向委託人交差了吧!”
她自語道:“不過,好不容易遇到像你這樣難搞的目標,真想立刻就看看你的五髒六腑、肌肉骨骼究竟長的什麼樣子。”
眼睛望向裴航,眼神中充滿了饑渴,不過,這種饑渴卻並非愛欲:“你不是很愛我嗎?那就把你的每一滴血、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都送給我吧!”
原來,夢生,也就是大月笛,除了精通心理學和催眠術,還有一大愛好——人體解剖。
對平淡無奇的刺殺目標,她只需要施展催眠術,控制其自殺身亡即可。或者借周岸川這類傀儡之手,間接將目標殺死。
遇到有趣一點的目標,比如裴航這種,她就會親自動手,來一場精密準確的解剖,將目標的器官和組織完好取出,像藝術品一樣擺放整齊。
而且,透過催眠術,她可以讓被解剖者失去痛覺,並且保持清醒。
所以,在實施解剖的過程中,一邊悠然自得地開啟被解剖者的胸腹,取出裡面的心肝脾肺腎,一邊與被解剖者面對面、心貼心的說話交流。
這種樂趣,除了她大月笛,旁人是無法享受得到的。
大月笛暫時壓抑住心中的饑渴,拿了防水布走到床邊。
她先將熟睡中的裴航推的朝左側身,然後將疊作兩層的防水布鋪在床上,接著將裴航推向另一側,從裴航身下取過防水布的折疊部分,再平鋪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