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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博雅提到了裴航背後的那名墮界者,這正好印證了裴航的猜測,沒錯,李昊也和禦乃一樣,是由“上界”來到人間界的墮界者。
同時,惠博雅給了裴航兩個選擇。
要麼像緋炎和修羅一樣,成為鬼武堂的一員,從此一心一意為惠博雅效力,成為毫無良知只懂得執行命令的工具,還要將滄浪盟的情況透露給惠博雅,以便惠博雅能夠殺死李昊。
要麼惠博雅來硬的,從裴航口中逼問出李昊下落,然後惠博雅將把裴、李二人以及枯草洞的人全部殺死。
這個惠博雅,果然是毒辣至極。裴航在心中暗嘆道。
不過,裴航早已做好了準備。他鎮定地端起惠博雅為自己倒的茶水,慢慢的呷了一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選第一個。不過,除了不必死之外,還有別的理由讓我加入鬼武堂嗎?而且,為什麼你無論如何,都要殺死那個墮界者?”
惠博雅站起身來,繞著裴航踱著步:“人人都以為武者強悍,必然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實際上,這世上有很多武者比常人都不如,既沒有肯接收他們的門派,而那些普通人,雖表面尊敬,暗地裡卻是既畏懼又排斥他們,因此這些勢單力孤的武者,空懷一身武藝,卻不得不過著潦倒窮困之極的生活。
我一心將鬼武堂發揚光大,便是要給這些武者門建立一處安身之所,給他們一方施展雄心抱負的舞臺!在我這裡,只要你有實力,便能夠得到想擁有的一切!
假以時日,我鬼武堂必將收羅天下強者,打下大大的江山,建立屬於我們武道強者的帝國!”
又撫著裴航肩頭:“好好考慮一下,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與那墮界者再有勾連。這名墮界者,在半年之內,輾轉各州,處處與我鬼武堂作對,已殺了我許多人。無論他動機如何,這種逆大勢者,必將成為被世道拋棄和遺忘的一具枯骨。
你卻不同!你既已連續殺死了我鬼武堂五虎將其中之三,這足以證明你的實力。只要你加入我,我便能讓你享受為所欲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榮。”
裴航待他說完,忽然說道:“你錯了。”
惠博雅微微訝異,卻笑容可掬地望著裴航:“哦?”
裴航反駁道:“你所說的這些武者,並非世人不接納他們,而是他們寧願成為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的罪犯,也不願意放下他們那可憐的所謂自尊,去融入到安分守己的俗世生活中去。至於你建立的這個鬼武堂,也根本不像你說的這樣美好,說到底,你只是將一隻只兇惡的野狗召集在一起,組成了更加兇暴更加殘忍的狗群而已!”
說到憤慨之處,“啪”地一聲,裴航一巴掌拍在茶幾上:“鬼武堂帶給世人的,只有死亡和恐懼!你夢想的那個武者帝國,最終只會成為弱肉強食、人性盡失的修羅場!”
話一出口,包間裡陷入了奇怪的安靜。
那坐在沙發上的黃泰然,悄無聲息地將身體往外挪了挪,盡量遠離另外二人。他直覺的感到,又一場血腥廝殺即將到來。
裴航也凝神聚氣,做好了隨時應付惠博雅出手的準備。
然而,那惠博雅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片刻之後,他卻忽然笑著為裴航鼓起掌來,而且許久沒有停止的意思。
這時,意識之中,鳶尾突然說出一條重要資訊,發現奇特能量的源頭,就是惠博雅右手食指上的戒指!
一聽鳶尾如此說,換做常人,恐怕立即就要抬頭去看惠博雅的手了。但裴航早已不似當初那樣莽撞,他仍舊坐在椅子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
是否可以推斷,惠博雅吸食人血之後,其戒指便會散發能量,這種能量又能夠促使他的傷口以超常的速度癒合?裴航小心翼翼地在意識中詢問鳶尾。
鳶尾沉吟片刻,這樣一說,似乎事實確實如此。
裴航心中更多了一些把握,既已知曉惠博雅的這層隱秘,待會的廝殺之中,就能更加有針對性地對他實施打擊!
站在裴航身側的惠博雅總算停止了鼓掌,他用溫柔和緩地語氣說道:“裴先生說的也不錯。但是,即便沒有我鬼武堂,這個世界,不也是一處弱肉強食、人性盡失的修羅場嗎?”
話音未落,惠博雅竟突然發動幽冥鬼手,以右掌淩厲地向著裴航肩頭斬來!原來他已斷定裴航不可能被說服,因此搶先出手發動了雷霆一擊。先將裴航就地擊殺,至於他背後那個墮界者,後續再找便是,他惠博雅有的是時間!
裴航猛然一驚,這惠博雅,當真是陰狠無情,前一秒還謙和有禮,下一秒便要將人當場誅殺!
幸虧早已有了防備,來不及考慮太多,裴航只得瞬間調動起乾坤玉佩中的能量,抬起左臂去格擋。惠博雅鬼手之威,他早已見識過,那一掌倘若斬中自己,即便不身首分離,恐怕也立刻要折斷頸椎。
“砰!”地一聲悶響。
雖然調動大量能量擋住惠博雅這一招,裴航卻感到左臂彷彿被刀鋒割過,傳來一鑽心之痛!
那一擊之下,還未等裴航有所反應,又忽然感到惠博雅鬼手上傳來一股兇猛的內力!
這股內力之強,就連之前交手過的修羅,也趕不上其十分之一!
惠博雅竟然恐怖如斯!
裴航忙再調能量到左臂,拼命抵擋惠博雅鬼手上的兇暴之力。然而,對方內力仿若糾纏的蛇群一般,不僅兇暴,而且陰毒至極!它們從裴航以能量構造的防禦網之中,尋出哪怕一點點的縫隙,便接二連三地鑽入其中,化整為零地突破了裴航的防禦!
危急時刻,裴航果斷後撤,決定放棄這種硬碰硬的內力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