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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小時候不懂,之後應該理解那是為了治療吧?”倪爾發現了問題所在,“那混蛋後來幹的那些才是真的過分啊!”
格雷心虛地啜囁了一陣。上次與薩奇重逢時,他是決心繼續與叔叔作為至親相處的。但之後發生的事情證明,他們確實無法回到從前了。
而要真正長久地相守,格雷就不得不面對那些傷害。薩奇曾經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但現在的自己已經有了心意相通的戀人們),還記起了親生父母和同族——即使不願還鄉,他也不再是無依無靠,孑然一身。
他終於可以選擇不原諒。
“我知道你對他的感受很複雜。”倪爾釋放出一點氛圍和他的交融在一起,“但這真的是性方面的慾望?沒有搞錯麼?”
格雷集中注意力,控制住呼吸和心跳,盡量平緩地交流自己的情緒——這是一種十分特別的親密,彷彿兩人的心靈在赤裸相見一般。
“……我確定。”他喃喃,一段久遠的回憶漸漸浮上心頭,“從很久之前就……”
倪爾感覺到了:“那是什麼?”
格雷的心顫抖起來——那是他這麼多年來從未透露給任何人的羞恥秘密。
格雷裹著塊不成形的麻布在巨大的宮殿裡匆匆奔走,絕望地試圖完成怎麼也做不完的工作。
他抱著比自己還高的一摞布料,赤著腳踩在鋪滿鵝卵石的地面上。忽然,格雷腳下一拌,摔倒在地。
布料滾了一地。倒黴的小奴隸在家主公子惡作劇成功的鬨笑聲中一邊道歉,一邊試圖撿拾地上散落的東西,卻又被僕役搗亂,身體都纏了進去,掙紮中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他嚇得僵住了。
“怎麼回事?”是管家嚴厲的聲音。
“這小子撞了公子,還笨手笨腳弄壞了布料。”小跟班流利地告狀。
“那可得好好懲罰下了。”一雙手從糾結的布料中拎出格雷,拖去宮殿地下。
他身上的破布被扯下扔在一邊,雙手高高吊起,腳只能勉強掂起來著地。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澆下。
管家撿起他原本用來遮體的破布,用力搓著全身的面板,直蹭得紅腫發亮。格雷疼得嗚咽出聲,屁股上立刻重重捱了幾下:“閉嘴!”
他只好咬牙忍耐,渾身都在顫抖。
“去跟大人說已經準備好了!”
格雷似乎被吊了很久,胳膊因為缺血而蒼白麻木。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腳趾都有點抽筋了。
當主人的身影終於出現時,他幾乎鬆了口氣,隨即因為即將到來的責罰顫慄起來。
主人揹著光,臉湮沒在陰影裡。他揚起手裡的皮鞭。
格雷尖叫著,扭動著,求饒道歉,涕淚橫流。主人毫無憐憫地抽打,直到他全身布滿腫起的傷痕,在疼痛中窒息,只剩下皮鞭的抽擊和微弱的啜泣。
當主人終於停下時,格雷已經氣若遊絲。他渾身上下疼得發顫,手臂已經完全沒知覺了。
陰影籠罩下來,微涼的手指撫上他的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