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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的身體似乎恢複了不少,面板瑩潤起來,肌肉按著富有彈性,肋骨也不再突出得觸目驚心。薩奇親吻著他耳後,揉捏他敏感的地方。
格雷微微顫抖,輕淺地喘息著,扭著臉任他玩弄。男孩現在終於對食物重燃了興趣,對他卻依舊心如死灰。
“我明天晚上要出去一趟,後天才回來。”薩奇叼著格雷的耳垂輕語。他感到少年一下子緊緊夾住了自己。但仔細觀察,身下人的表情卻毫無波瀾,半闔的眼睛一如既往沒有在看他,好像那突然的熱情只是個幻覺。薩奇嘆了口氣,繼續動作。
薩奇壓著一動不動的少年奸屍般做了又做。格雷的身體雖然敏感得難以自制,臉上卻自始至終的冷淡。薩奇低頭吮吸他的嘴唇,沒有注意到對方眼角滑下的淚水。
他嘆息著,關了燈躺在格雷身邊,把人擁進懷裡。過了一會兒,呼吸就深沉起來。
黑暗中,格雷睜著眼睛,淚水慢慢滲入枕頭卻不敢抽泣出聲,肩膀被壓得痠痛也不敢輾轉反側。
他想摸摸薩奇的手。他曾經習慣於這雙手的碰觸,後來又無比渴望這雙手的撫愛,現在卻深深懼怕這雙手的控制和折磨。但事到如今,他還是想摸摸那雙手,想得撕心裂肺。
但他只能紋絲不動地任薩奇摟著,等待那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熟睡中的薩奇無意間翻身,放開自己。這既會讓他鬆了口氣,又總能讓他難過無比。
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漏進來。格雷凝視著地上模糊的影子,回憶自己短短的人生。他的所有記憶裡都是薩奇。十歲那天,他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薩奇坐在他床邊打瞌睡。
薩奇很快醒了,湊近問他疼不疼,叫什麼,家在哪裡。
他張開嘴,卻發現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好像應該知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而且頭好疼好疼。他又驚又怕,嗚嗚哭了起來。
薩奇拭去他的淚水,撫著他的頭頂讓疼痛消退,然後告訴他:“你叫格雷,這裡就是你的家。”
之後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夢魘驚醒後的安慰,一點點克服恐懼的訓練。再之後則是溫柔又嚴格的教育督促,和無時無刻的關照陪伴。
格雷想起自己對叔叔春心萌動時的憧憬和別扭,最終表白時的羞恥和絕望,以及那唯一一次無比甜蜜的吻……
薩奇是他的父親,他的老師,他的朋友,他的愛戀,他的全部世界。
但是,一切都亂套了。他喜歡丁恩,又被叔叔的拒絕打擊,試圖投機取巧卻最終一腳踏錯。而叔叔……
格雷不知道該怎麼想。他還是沒辦法真心實意地恨叔叔——那可是他生命中僅有的倚靠。如果要憎恨這個一手塑造了自己生命的男人,格雷是不是也得厭棄自己本人了呢。
也許有人能足夠強大,可以做到精神弒父,重新開始。但至少格雷現在做不到。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在最開放的現代社會,與自己的撫育者發生關系依然不是個好主意吧。
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