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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
格雷渾身一震,哀求地抬起眼睛,又被薩奇的表情嚇到,只得低下頭慢慢解開釦子。
薩奇把格雷拖回莊園扔進浴室,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沉默地看著他一件件褪去衣物。
”內褲也脫掉。”
格雷嚼了半天嘴唇,還是服從了。他曾經與叔叔坦誠相見很多次,雖然之前也短暫害羞過,但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讓他幾近麻痺的屈辱。我本來在伊甸園裡,直到我吃了禁果——格雷胡思亂想著。
薩奇的指甲紮進了手心。格雷白皙的面板上散佈著斑斑點點的櫻紅,隱秘的地方更是被蹂躪得徹底。本以為他們只是親熱了一下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他們甚至沒有正式交往。
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吞噬心髒灼傷大腦從薩奇眼中噴出。
他恍惚間想起之前發現的那張手寫日歷。劃在日期上的紅色叉號,和少年身體上的印跡隱隱重合了。
他也回憶起來,自己本想放入筆筒的那根鉛筆,是怎麼在他手裡,漸漸受力……
現在他手裡攥著的是格雷的手腕。為什麼這麼纖細啊,這家夥又在偷懶了麼?
真是不乖。
那隻手腕在扭動掙紮,幾乎要逃脫他的掌控。就像那根筆杆,頑固地壓入他的面板,試圖戳到指骨上。
但纖細的木材終於還是放棄了堅持,幾不可見地彎曲了。
格雷跪伏在瓷磚上,手腕被扭到背後,壓在肩胛骨之間。
木質纖維開始崩裂,發出細微的噼啪聲。
“叔叔!……疼!叔叔!”
他看到了筆杆內石墨的芯子。
“……不要!求求你!叔叔!叔叔!!!”
筆芯也斷裂了,有漆黑的粉末迸濺開來,染髒了他的掌心。
鮮紅的血液,順著格雷的大腿一滴滴流下來,沾在薩奇的西褲上。
他松開手,讓折斷的鉛筆滑落到桌面。木屑和墨粉微微彈跳著,留下一小片狼藉。
格雷癱軟在地,手臂扭曲著,兩腿間沾滿了鮮血和白濁。他閉著眼睛,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有臉上涔涔的冷汗和眉宇間無法完全消失的紋路,記錄著他剛才遭受了多麼殘酷的折磨。
薩奇跪在地上,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折斷了那根無辜的鉛筆,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粗暴地侵犯了自己最心愛的孩子。
他這次,真的要恨我了。
他會離開我,離開這裡,找他喜歡的丁恩,隨便什麼人,再也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