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
此刻,要定她了。
傅芸芸耳畔被花灑給擾得只聽見“嘩嘩”的水聲,喬越堅定不移的言語更是被淹沒在水裡,隨即是狂炙的熱吻包裹著傅芸芸。
在唇瓣相貼的剎那,也頃刻像是驅走了傅芸芸體內所有的嚴寒,無疑是喬越身上的熱度正在傳遞給她。
傅芸芸不語,也沒有其他回應,任憑喬越的欺近……
他的手碰觸著她的前胸時,這觸感像在彼此之間激起了一道道電流那般猛烈,尤其是喬越,掌心下罩著的柔軟又飽滿的輪廓時,全身上下的火熱以完全不可阻擋之勢瘋狂的襲擊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隔著花灑下的水花,喬越看到了傅芸芸臉上的驚恐,被觸碰到的敏感地帶,讓傅芸芸眼神裡有些難以置信的凝視他,但也僅僅止於凝視,沒有其他多餘的舉動,她不反抗,由著喬越的手不甘心隔著衣服的輕撫,當掌心清清楚楚按揉著最馨香甜美的豐腴時,喬越這才真正的領會到什麼叫做心馳神往。
這種感覺棒極了。
喬越幾乎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然而,真正的快樂還在後頭……
傅芸芸的雙眸被水花給遮掩,眼前的喬越她其實看得不甚清楚,甚至,陸成的影像開始在眼前不斷的晃動,是他,那麼的像他……
即便心中有恨意,有憎意,依然還是取代不了她對陸成深深的愛。
喬越是不喜歡碰女人,甚至偶爾有些女人的貼近令他異常的反感,排斥,可傅芸芸帶給他的卻是不同感受。
也只有這麼一個女人可以輕易的牽動著他的神經,惹怒他的脾性,輕而易舉的讓他生氣,讓他煩惱,這種感覺是之前不曾有過的。
他,喬越,活了二十幾年卻不知道原來有女人還真能讓他開心,快樂起來,起碼在這個時候,在和她親密接觸,結為一體的時候,喬越的亢奮和愉悅是那麼深重的壓在他的身上。
“我不隨便碰女人,可一旦碰了,我就認定了。”他在傅芸芸耳畔低低的自言自語,聲音難得的柔膩,捧著傅芸芸略顯悲傷的臉蛋,那麼專注的望著她,久久地,挪不開視線。
這個時候,傅芸芸也很清楚,眼前的人是喬越,是她合法的丈夫,他們正做著法律義務範圍之內的事情……
喬越那句話,她聽見了。
只是,傅芸芸卻沒有把它當成一回事,或許是出於不在乎,她根本就不在乎。
浴室裡水聲停歇時,男人的粗喘聲不斷的響起,喬越在為自己的“不夠盡興”而有些生氣,他的確是不曾有過這樣的體驗,很快身體裡代表著釋放的白色液體充斥在空氣裡,濃濃無法揮散。
喬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技巧和溫柔,只有屬於年輕小夥的莽撞和激切,那樣饑渴得恨不能不停不斷的自傅芸芸身體裡汲取更多的甜蜜和快樂,彷彿這一刻,傅芸芸就是他快樂的源泉,只有她能夠給自己這樣滔天的興奮。
傅芸芸擰了眉梢,有些承受不住喬越的追擊。
他好像瘋了一樣的渴望……
“你……你……能不能結束了……”傅芸芸羞赧的,甚至緊張的揪住了喬越的背脊,此刻她處在的位置很尷尬,只能攀著喬越的後背,讓自己有個支點。
也是在這一刻,傅芸芸很清楚,她已經毫無退路可言了,和喬越的這一次之後,勢必會有源源不斷的一次,兩次,三次,而喬越竟然是出其不意的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