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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的死,跟你沒有關系,他不會責怪你,從我們分開的這一刻開始,莊寧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為此痛苦自責了,所有的罪孽和苦痛,讓我來承擔。”
如果可以一切都由他來承擔,盛航真的心甘情願的承擔所有,只要莊寧恩少一點痛苦和折磨就好。
可偏偏,這不是他努力就可以達成的。
“我們這一輩子沒法在一起,就已經是最高最殘忍的懲罰了,你不要責怪自己。”
他好心痛每一次看到莊寧恩煎熬的樣子,尤其自己還什麼都不能做,盛航更是恨自己,甚至恨不能將身上的這個腎髒還給陸成,若是可以,他當真寧願死的人是他自己。
莊寧恩終是無法忍耐的落淚了,眼底酸澀難忍,眸光裡閃爍著的淚霧,即便盛航在眼前,她卻看不清楚,彷彿是逃避般的那樣,希望現在說這些話的人不是盛航。
他們不要有這麼沉重的道別……
不要有這樣能讓人十萬分痛苦的告別……
盛航還想說什麼,卻驚見她落淚時,牢牢將她抱入懷中,“莊寧恩,我是想要一個孩子,想和你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可那樣的想法特自私,我已經虧欠你很多很多了……”
他欠莊寧恩的,這一輩子都不夠償還。
不能再由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做這,做那,完全不顧及她一點點感受。
“別說了,盛航,求你別說了……”莊寧恩哭倒在他懷中,哀求著,淚水浸濕了他的胸前,卻還是管控不住的落淚,眼淚瘋狂的流淌。
直到哭累了,莊寧恩也不知什麼時候被盛航送回了家中,等真正哭夠,清醒後,莊寧恩才發現,她是一個人……
空蕩蕩的房間,暖氣運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定是盛航臨走前給她開啟的,可再怎麼溫暖的房間裡,莊寧恩卻感覺不到絲絲的暖意,從頭至腳的冰涼,又好像回到了當初在海城小島上的沁涼,那樣無依無靠,沉沒大海,無人救援的恐懼又再次無孔不入的鑽進身體裡,滲透入血液裡。
她就這樣倚靠在沙發上,一整晚渾渾噩噩的。
翌日醒來時,是新的一天。
她沒有從噩夢中死亡,也沒有一睡不醒,該面對的,她始終還是要面對,沒法逃避。
昨晚盛航留下來時,順帶也把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昨天好像眼淚鼻涕全部伺候在這衣服上了……
莊寧恩嗅了嗅風衣上的衣領,還殘留著盛航身上的體香味,有些煙草的味道夾雜其中,但不刺鼻,卻是好聞的,讓人難以拒絕的味道,就好像是他本人,令人無法抗拒。
莊寧恩將風衣泡入了水池中,打算親手洗幹淨後,給盛航寄回去。
印象中,她還是第一次給盛航親手洗衣服,這種感覺特別的難以言喻,似開心,也似滿足,盡管以後再也輪不到她有這樣“獻殷勤”的機會了,但至少她也是為盛航洗過衣服,曾朝賢妻良母型努力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