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抗議的聲音不絕於耳,卻始終還是奈何不了喬越的力氣。
他勢在必行,也彷彿是在用行動告訴傅芸芸,他行使婚內主權是天經地義,不得有任何異議。
傅芸芸心上發堵,一陣陣不適開始往上直湧。
喬越卻絲毫不管她有什麼反應,只知道這一刻要征服傅芸芸,也要身體力行的給她上一課,什麼叫做服從!
可傅芸芸添堵的反應越來越大,他蠻橫無理,橫沖直撞的吻也沒能掩蓋住傅芸芸的咳嗽聲,隨即滿臉通紅的她傳來的是陣陣嘔吐和難受。
這些聲音頃刻掃了喬越的興致,原本的給她上一課,驟然沒了想要繼續下去的興趣,他盯著傅芸芸,見她淚臉滿面的模樣。
媽的,活像他是什麼強j犯似的,活生生的讓他倍感臉上無光。
“不準哭,馬上收氣眼淚。”什麼玩意兒!
喬越朝她翻白眼,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麻煩,最可笑的,明明就不是什麼幹淨地女孩,還偏偏裝得好像貞女烈女似的。
傅芸芸被他的厲聲一吼,嚇得心驚膽戰,卻始終還是因忍不住內心的害怕,眼淚“啪啪”的流。
喬越的警告聲再次落入他的耳畔,掀起了旁邊的薄被扔向傅芸芸,遮掩住她衣不蔽體的模樣,頭也被他很不客氣的蓋了大半個,正巧藉由著遮蓋物,傅芸芸卻哭得更加洶湧。
說不出的害怕,後悔,驚慌,使得原本故作鎮定的她已徹底亂了方寸。
或許,她哭並不是因為喬越的放肆,而是心裡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陸成,眼淚便情不自禁了。
“給我快點把眼淚擦幹,去浴室洗漱幹淨,再不聽話,我就繼續,管你哭個你死我活的。”
喬越的態度真的很惡劣,剛才一頓肌膚的親密接觸並沒有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反而像是對待奴婢那般,口氣差,動作又粗魯,從頭至尾將他花花公子,沒心沒肺,玩世不恭的一面彰顯得淋漓盡致。
傅芸芸也像是領到了特赦令似的急急忙忙竄入浴室,開啟花灑,流動飄灑的水花掩蓋了她的哭泣,莫名的覺得委屈了,莫名的有著極大沖動,她想陸成,想見他……
喬越對著浴室門發了幾秒鐘呆,覺得這個女人太不可理喻,再加上被要求困在這裡三天三夜,無論哪一點都讓他特別生氣,一時半會讓他難以平複心情。
許久。
傅芸芸從浴室裡出來時,喬越已穿戴整齊的坐在地板上,對著大螢幕瘋狂打遊戲,這一刻彷彿正是他浴血奮戰,戰鬥力十足的時候,和剛才的生猛有得一比,不同的是,對著的人不是她。
傅芸芸情緒穩定了不少,即使後悔難過也無濟於事,她和喬越的婚事是不可能就此做算的,甚至潛意識裡還在擔心喬越會因為不滿意她而退婚。
她走向他們的婚床,大紅色的床單被套,絲一樣柔軟舒適的布料,盡顯大氣和奢華,傅芸芸輕輕地睡躺上去,很本能的將身體滑至床邊緣。
此時戰鬥得正興奮的喬越儼然把她當成了透明,也隱隱約約似在告訴傅芸芸:對他來說,她連一個他愛好的遊戲都不如,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要死要活的哭個不停。
傅芸芸閉上雙眸,時不時耳畔傳來喬越憤怒的低咒聲,這一晚,原本是他們很特殊的日子,喬越卻好像已打算和遊戲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