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芸撫著匈口,渾身沒由來的顫抖了,蹙緊的眉梢間是對喬越的憤怒,“請你放手。”
“我若是不放,你打算怎麼辦?”他邊說,邊趨近了傅芸芸,頎長有型的身高緩緩地下蹲,看似與摔倒在地的傅芸芸齊平,卻怎麼都有著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尤其自喬越眼神散發出來的邪魅,頓然令傅芸芸感覺到毛滾悚然的陰冷。
“你沒脫婚紗,不就等著我幫你脫嗎?我喬越這雙手雖然沒有伺候過女人,不過若是自己的老婆,倒也願意破例一次,可你得讓我知道你值不值得我為你破例,嗯?”喬越挑了挑好看的眉心,蔥白修長的指尖也很邪氣的勾起了傅芸芸的下顎,挑釁意味十足。
傅芸芸即刻面色染了緋紅,她當然不是等他來給自己脫婚紗的。
這件婚紗在設計上有些繁瑣,當時穿上去的時候,媽媽和傭人們都花費了不少時間,此刻想憑著她自己的力量脫掉這個婚紗是極其困難,可也不會淪落到要他來脫。
“謝謝你的好意,還是留給你喜歡的人破例吧。”她不稀罕。
“嘴巴很厲害呀,辣妞,不錯,有點意思,有挑戰性。”
喬越上唇微揚,關於傅芸芸的一些事跡,他聽說過,只是沒想到她的性格竟是這樣的,不都說傅芸芸是唯唯諾諾,言聽計從的女人嗎,這樣的女人當老婆最適合不過,婚後不會管他,很好,很自在,逍遙快活。
可顯然,性子和傳說中的有出處。
“你不稀罕,我倒是偏要破例一次,我這個人嘛,劣根性強,你不讓我幹的,我還非要幹不可。更何況三天三夜,你當我家老頭子說著玩的啊,他可從來不玩虛的,這三天,我們總得早點樂子做吧,不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喬越言語裡不乏他的個性,囂張,跋扈,強勢……
在傅芸芸看來,他的確就是個大家眼中的敗類。
傅芸芸還沒來得及防備,喬越一個舉止,已不偏不倚的撲向她,婚紗因為剛才的踩踏,身體已不能很好的遮掩,尤其這一刻,傅芸芸雙臂被牢牢地定在頭上,如此舉止曖昧至極,可喬越就是要讓這樣的曖昧氣息不斷擴散,還不等傅芸芸有所反擊,俏挺的鼻樑很不客氣的貼近了她美麗誘人的脖子下,幾近全現的風景全然暴露在喬越眼底時,傅芸芸又羞又惱。
“不,不可以……我們……我……我不行……”傅芸芸被嚇得語無倫次,方寸大亂,完全無法表達出自己真正想說的。
傅芸芸身體裡的驚駭瘋狂顯現,尤其的後背密密實實的貼近地毯時,恐懼無孔不入的鑽入了她身體裡,她以為喬越若是同性戀的話,根本不可能對她感興趣。
尤其,外界對喬越的盛傳,好像都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假。
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好像不是那樣的。
“為什麼不行?還在留戀某個人?”從喬越口中說出“某個人”時,明顯意有所指,也分明他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而“這個人”也好像是觸動了傅芸芸的傷痛,心髒跳躍的速度無比瘋狂,身體顫抖不斷加劇。
她的反應,喬越明白了,“原來真被我說中了。”
“既然還留戀,為什麼願意嫁給我,你應該嫁給他才是啊。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我可不稀罕。不過,既然已經嫁進來了,你一切都得聽我的,我說一,你就不能說二,脫掉衣服,過來伺候吧。”
喬越索性松開了傅芸芸的身體,交由她主動,眸光神色裡的精芒似在提醒傅芸芸,她這一刻必須腦子聰明點,否則,有苦頭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