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航從來不允許任何人恣意妄為的攪亂他的生活,可笑的是,他卻一再的容忍莊寧恩在他的生活裡,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約了和邵震年賽車,可他明顯意不在此,只是想發洩一下心底的不快,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的青睞,唯獨一個“其貌不揚”的莊寧恩,拽毛了的把他的心意全甩在了一邊。
一想到這裡,盛航骨子裡蘊藏的火氣和怒氣交雜,蓄勢待發的要膨脹而出。
坐在跑車裡的邵震年,一個完美的急轉,迅速躥至了盛航跑車之前,很優美的完勝了盛航。
依照盛航以前的技術,絕對是和邵震年不相上下的,可如今,自從發生了kant腿傷的事情之後,他對賽車有了本能的畏懼,直到kant能重新站起來,才敢勉勉強強的碰觸這玩意。
“喂,想什麼呢,你今天很不在狀態,心不在焉這是對我的侮辱。”邵震年可一點兒也不稀罕盛航這個讓來的“第一”。
“是我技不如你了。”
很久不再碰賽車,生疏感自然而然漸長,盛航很清楚還能賽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很不錯了。
“少跟我說這些話!怎麼啦,和你的女人,床上不協調嗎,她沒辦法沒滿足你?”
邵震年一邊脫下賽車服,一邊忍不住調侃,腦海中回憶一下莊寧恩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個可以承受盛航掠奪侵略本性的女人。
“想死了你!”盛航冷冷扔了一句。
“我怕憋死你啊,需要女人,你跟我說啊,隨便勾勾手指,就有比莊寧恩好的女人供你挑選,女人嘛,不能慣,越慣越離譜。”邵震年撇嘴,不以為然的說著。
聞言,盛航沒有預期的生氣,只是微微有些不解的疑惑,眉心亦是跟著挑動,“這麼個說法,看來你是已經把鬱海喬給徹底忘記了?”
他似挑釁的提起了邵震年這一輩子永遠也不想提及的名字。
那個叫做鬱海喬的女人,似乎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提及,也沒有被想起。
“掃興。”原本興致還算不錯的邵震年,聽到這個名字,驟然變臉,他的變臉也從另外一方面反映出,他真的還沒有忘記她。
盛航則是一臉淡然,“忘不了,就承認唄。”
“找死!”
“你說吧,非要那塊地建水上空中樂園,還是為了她不是嗎。”盛航似乎已找到了有樂趣,又可以損邵震年的話題,臉上泛出道道笑容,但笑容背後,卻是強顏歡笑,好像是在告誡自己: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愛情裡不得善終,在愛情裡迷途的人,也不只他一個。
“找抽麼你,搞定你自己的女人,再來跟我說這種風涼話,媽的,你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好生氣。
明顯可以感覺到邵震年臉上泛著一條條暴怒的青筋,真想狠狠地揍一頓盛航。
盛航適可而止的停了這個話題,惹來邵震年的憤怒不已,並沒有讓他的心情好轉,甚至反而讓更多的苦澀在他心底沸騰。
“找到陸成了嗎?”盛航的話語忽然沉了下來,褐去了適才的調侃和奚落,極為認真的態度。
這個問題,也像是瞬間把邵震年給難倒了似的。
在盛航拜託他找陸成下落的當天,邵震年便沒有耽擱,只是結果卻是那麼的出乎意料之外,意外到讓此刻的邵震年難以啟齒說起那段事。
和盛航兄弟那麼多年,自當是瞭解他的,知道真相後,一定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