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恩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她這一刻,只有一個想法——逃。
可是,她又能逃去哪裡?
邵震年沒再有多餘的舉動,只是凝視,那般深沉又銳利的的雙瞳就好像要將人徹頭徹尾看穿似的。
莊寧恩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炙熱如火的注視,不管結果怎樣,步伐已經邁開了,但也如她所預期的邵震年的屬下立刻阻擋了她。
“震哥……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除了不碰她,其他的,她都可以答應。
莊寧恩從頭至尾在故作鎮定,明明害怕驚嚇到要命,但就是憑著骨子裡的不妥協,哪怕大難臨頭也臨危不懼。
邵震年下車,步子優雅,這一刻眼底的激情和慾望在銳減,深邃和難以捉摸在加劇,趨近莊寧恩時,再一次勾起了她精緻的下巴。
“盛航的女人……”邵震年準確無誤的說出盛航的名字。
莊寧恩則是徹底驚訝了,他怎麼會提及盛航……
之前沒有提及,僅僅是剛才。
難道剛才那個來報的年輕人和盛航有關系?莊寧恩心下頃刻像掀起了萬丈浪潮似的,有驚訝,更多的是期待,這個時候如果盛航能幫幫她該多好。
雖然不能和盛航在一起,但莊寧恩還是必須承認,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兩個人就是陸成和他了。
“既然是他的女人,我得送一份禮給他。”邵震年話中帶著隱意。
“……”莊寧恩背脊發涼,一陣陰寒的涼風“嗖嗖”的掠過。
“帶走她。”邵震年一聲令下,屬下們即刻扣住了莊寧恩。
“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裡!放手……”莊寧恩喉中能撥出的聲音越來越有限,等待她的自由無盡的恐懼。
即刻,莊寧恩被布條蒙上了眼睛,耳畔是細微的聲響,是車子前行的聲音。
他們究竟要把她帶去哪兒?
同樣被封上的唇,此時連聲音也發不出……
盛航一直給邵震年電話,但他就是擺譜不接,可把這頭的盛航給氣炸了,趕到邵震年的場子時,邵震年並沒有在那。
“盛少,我們少主有留條給您。”阿複留下來給盛航彙報情況。
盛航眉頭緊鎖,看完字條,只見字條狠狠地被蹂躪成團,“你們少主在哪!再不給我把莊寧恩交出來,我會撕了他。”
盛航難得的失控。
這一次是真的失控了。
心底沒由來的害怕和惶恐,盡管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只要邵震年知道莊寧恩是他的女人,他應該不會碰她的,但是,又有諸多的不確定。
或許是,只要是遇到了和莊寧恩有關的事情,有太多的事情變得不確定。
“請盛少冷靜,按照少主留下來的字條做吧。”阿複也不太清楚邵震年到底想做什麼,但從盛航的不冷靜中可以看出,少主這一次好像做得有點過火了……
“轉告邵震年,他給我小心點!”
盛航此時的盛怒恨不能滅掉邵震年,急急跳上開來的車上,火速的去找莊寧恩,他真的不知道這一次莊寧恩會留下來,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會錯過黎真真的電話,更加不會讓事情不堪設想的拖延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