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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航。
這個名字。
這幾年,在她心上無數次的出現,又無數次狠狠的被她驅趕,不容許自己想他,更加不允許回憶他們曾經有過的甜蜜。
她怕自己在脆弱的時候,在扛不住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打電話給盛航,忍不住又要求他複合。
實際上,真的,在華盛頓的好幾次裡,她有那樣的沖動,想打電話給盛航,想不顧一切,不管是否厚臉皮,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只要想到陸成,陸成是那麼希望和她一起,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甚至連命也可以舍棄,她還有什麼臉面回頭去求和盛航複合,重新在一起。
如果她這樣做了,她是世界上最卑鄙可恥的人。
“怎麼?盛航不知道對吧,你這三年連我都沒有聯系,可想而知,盛航一定也不會聯系。你和盛航……明明就是那麼相愛,你為了他……”
黎真真替莊寧恩和盛航無疾而終的感情感到遺憾,可莊寧恩卻不再想提起盛航,“我和盛航的事都過去了,真真,我們好不容易見面……”
“什麼叫做過去了!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分開的情侶到最後又複合的嗎?我可以肯定你和盛航只要你們剖開心扉,一定可以複合重新開始的。”黎真真替莊寧恩很不值,她付出得不比盛航少,她分明就是那麼愛盛航。
“真真,你聽我說,我們之間能別再提盛航了嗎!過去就是過去,我和他回不了頭的,我們都忘不了陸成是怎樣死的,他是我害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去求陸成捐腎髒,他怎麼可能離開?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還能和盛航若無其事,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在一起,我還是人嗎?我的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嗎?真真,我做不到,所以,別再提盛航了,他能好好的,就好了,否則,對不起陸成的犧牲。”
莊寧恩只要想到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便不可饒恕自己。
“三年了,你真是夠了,就算內疚,虧欠,也夠了吧,我最討厭你這副死相了。對,沒錯,是你去求陸成的,但也是陸成心甘情願的呀,你幹嘛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啊,累不累啊。宋俊,你說,莊寧恩這是不是在自尋煩惱。”黎真真深知自己一張嘴絕對是無法勸說莊寧恩的,把宋俊揪出來和她一起並肩作戰。
“我……我覺得也是,寧恩,既然事情過去了,就不要自責了,陸成也不會希望你在自責中過日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聚在一起,我們說點開心的。”宋俊岔開了話題。
黎真真也妥協,“好了好了,都不說了,咱們都不提了,我不提盛航,你也別提陸成來折磨自己了,我們去喝酒,喝好的,喝高檔的,宋好男請客。”
黎真真依然不減當年“酒國天後”的風範,喝嗨了就什麼都忘了,但突然又記起了什麼,“寧恩,你會在國內待很長時間吧,以後你一定要去華盛頓工作嗎?去那麼遠的地方,我連找個喝酒的人都沒有,你不許去那麼遠了,國外有什麼好的,還是自己國家穩穩妥妥,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