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傲雄的時候,她明明是有機會贖罪的,明明是可以讓這樣的悲劇不發生的,可又偏偏和莊念薇慪氣,不想管她的事……
所有這些事,莊寧恩深知自己難辭其咎,可為什麼盛航要這麼殘忍?
盛航聽了,眼底也掠過了一絲絲的慌亂。
這一抹慌亂,莊寧恩全然捕捉到了,他的驚慌,便足以讓莊寧恩認定他是做賊心虛了。
“盛航,你為什麼要這麼的狠心?就算她犯了滔天大罪也不是由盛航你可以決定懲罰的,可是,你卻這樣的踐踏,放肆橫行!你真的好可怕。”
可怕到令莊寧恩似乎這一刻心是那樣的顫抖不停,紊亂的心跳聲彰顯著莊寧恩的惴惴不安和恐懼,她當真有些害怕盛航的手段,好怕有一天他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自己!
從莊寧恩的言語裡,盛航已經大概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莊念薇的事情,不是我做的,跟我沒有一點關系,如果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只能說有些遺憾,但是,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逃避。至於允基,他昨天是借了我的車,可是究竟具體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我不清楚。但我相信允基的為人,雖然喜歡玩,但絕對不會去傷害別人。”
“是嗎?你一句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就可以把自己的責任給推得幹幹淨淨。一句相信允基的為人,也讓許允基可以置身事外,盛航,你們這些有錢人是怎麼做到的?是怎樣可以做到如此鐵石心腸!”
莊寧恩如刀割一般的心痛,對盛航不僅僅是失望,更是在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愛錯人了,因為這個人,她給身邊的朋友和親人帶來多少災難和痛苦。這一切,都是因盛航而起,更因她而起……
“你親眼見到是我指使別人去傷害莊念薇了嗎?你又親眼看見是允基玷汙了莊念薇嗎?你沒有吧!若是沒有的話,你現在就沒有資格在這兒無憑無證的指責我和允基,我是恨莊念薇對你的所作所為,也想過要給莊念薇教訓,但我所認為的教訓,絕對不是這樣骯髒的手段!更何況,我還答應了你,這件事情暫時就此作罷,放過莊念薇。我答應過你的,就不會去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沒做的,你逼我,我也是沒做。”
盛航斬釘截鐵的澄清自己。
“那你昨晚在哪?”莊寧恩始終還是不相信盛航所說的。
盡管莊寧恩的話語裡沒有直接表明到底信還是不信,可顯然她的詢問已經說明,說了這麼多,莊寧恩始終還是不相信他。
“是kant親口對你說,昨晚我不在他家是吧?”盛航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但伴隨著莊寧恩的沉默,這個答案已經越來越肯定。
“kant的話,你深信不疑,他說沒有就沒有。而我說沒有,你便認定有!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你是嫌我們之間的阻礙還不夠多,所以,我們自己要先起內訌。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問明傑,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林明傑問我在哪兒,而非要去招惹kant!是不是從頭至尾,就只有kant才值得你信任,其他人在你眼裡,都是騙子。”
盛航生氣,說出的字眼裡無不透著怒焰。
莊寧恩則是顧不上其他,更顧不上盛航的火冒三丈,“不管你說什麼,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念薇被傷害,被侮辱是事實,難道你也敢百分百的肯定,這件事情和許允基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嗎?”
莊寧恩想著,她退一萬步想,就當做盛航沒有參與其中,和他毫無關系,可是許允基呢?
莊寧恩是不會相信莊念薇受侮辱的事和許允基沒關系,聽著別人叫他的名字,一聽就好像是幕後指揮者。
有沒有關系,其實,盛航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但至少他還是相信許允基人品的,玩歸玩,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應該是有分寸的。
“你說不出來了是吧,你也不敢保證是吧,那就說明,一定是和許允基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