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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航之間的誤會雖然解除了,尤其盛航說的每一個字眼都是那麼的令人窩心又感動,但是莊寧恩心裡反而更加不踏實,隨著這件事情的發生,原本心裡殘留的一點點和盛航在一起的想法,此刻也全然消失不見了。
“那是你認為的最後一個。”她可從來不會認為自己將會那麼的幸運成為盛航的最後一個女人,莊寧恩想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盛航執意攫起了她的下顎,強迫兩人對視,望進莊寧恩眼底時,清清楚楚能感受到莊寧恩的沉重。
“都有。”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不自信,自卑的心理瘋狂的在她體內作祟,囂張。
哪怕盛航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她,她依然很不安,或許始終還是太在乎得失了,在乎到越來越害怕失去他,越怕失去,越不敢靠近盛航了……
盛航不語了,她這樣的沒自信,他深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讓莊寧恩轉變的,“走。”
他忽然間牽了她的手,莊寧恩驚異不已,“去哪兒啊!”
“帶你去見我父母親,我要告訴他們,無論他們同意與否,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們要在一起。”盛航的言行舉止無不滲透著她的認真,強勢的認真。
聽到盛航的話,莊寧恩身體驟然間僵硬,一想到要去見嚴肅冷岑的盛銘啟,以及刻薄傲氣的許如靜,不由自主畏懼橫生,“你瘋了,我不去……”
她是絕對不會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不能去。”莊寧恩沒這個膽量去,尤其當初她還是以陸成朋友的身份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去了一趟盛家,經過上一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足夠的勇氣踏進盛家半步。
莊寧恩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引來盛航的皺眉,也有怒氣掠起,“和陸成一起去,就能去,物件換成了是我,你便不寧願了?”
“不是……你知道的,我當初去盛家……”莊寧恩很無力的解釋,可盛航卻同樣聽不進。
“我不知道!如果莊寧恩你的心裡依然還有陸成的存在,我不會放過你。”
他完全是兇悍的口吻,口氣兇到不行,甚至攫住莊寧恩胳膊的力量在無形之中變得格外大了,“你聽好了,莊寧恩,我鄭重地和你說最後一次,我對你的感情是百分百的付出真心,當然我也需要你百分百的愛我,百分百的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不容許有二心,我不管陸成對你而言是什麼,但他已經是過去式。”
盛航不是不明白陸成對莊寧恩意味著什麼,在她最苦澀,最艱難,最無助的日子裡,那時候是陸成陪在她的身邊,一想到這個,盛航便有無盡的醋意滋生,恨那時候陪在莊寧恩身邊的人不是他,卻是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