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一個姑娘家又哪裡是別人的對手,瞬間典當鋪裡有數人沖出來,這種情況下逼著莊寧恩必須點頭成交,否則,只怕連這五萬塊都難拿到手。
揣著五萬現金,莊寧恩身上沉甸甸的,也沒注意身後有人叫喚,徹底忽視了身後的許如靜。
“這個莊寧恩,反應夠遲鈍。”許如靜不悅的言。
自從盛銘啟確定莊寧恩已經“出局”,堅決反對陸成和她在一起之後,許如靜對莊寧恩的態度自然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經過典當鋪時,許如靜眼角的餘光注意到那一串亮光閃閃的珍珠項鏈,瞬間驚訝了,“你們怎麼有這一串項鏈?”
許如靜對這串項鏈可是情有獨鐘,哪怕盛航之前說是假的,可許如靜依然還是特別喜歡。
“這位夫人,當然別人拿過來典當的呀!”
“是誰?是剛才那女孩兒?”許如靜愈發的震驚。
伴隨著師傅的點頭,許如靜終於明白什麼事了,瞬間清醒了,她說呢,盛航怎麼會在言語之間那麼袒護莊寧恩,而這串珍珠項鏈也並非是假的,是盛航事先就想好了要送給莊寧恩。
原來她這個當媽的還比不上一個一窮二白,身世不清的臭丫頭!許如靜只要想到這個,火氣便迅猛上升。
盛航對莊寧恩這丫頭,一出手就是幾十萬的珍珠項鏈,可想而知,莊寧恩在他心裡的重要性可見一斑,若是盛航以為自己能和莊寧恩有個什麼結果的話,許如靜只能說他們兩個太天真了。
當掉了珍珠項鏈後的莊寧恩,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中,心晃晃蕩蕩的難受,甚至盛航的電話和簡訊,莊寧恩格外的恐懼,生怕他提及項鏈的事兒,慶幸的是,打電話來只是幾句很平常的話語,言語裡是獨屬於盛航的霸氣。
“明天我出院,晚上你到新陽華府那兒等我,我已經通知琳姨給你開門了。”
“我不去行不行呀,晚上我有兼職要做呢。”每一次面對盛航的要求,莊寧恩很無奈,他總是那麼為難自己,給她不停的出難題。
“是嗎?真做兼職?該不會又想瞞著我偷偷和男人見面吧!莊寧恩,我給過你警告了……”
“喂,你不要血口噴人汙衊我,我是真的有工作要做,我一個窮人家,哪裡像盛少爺你就算遊手好閑也能想榮華富貴,我沒那個命。”
“所以說,讓你跟我啊!跟了我,不愁吃,不愁穿,我會缺你錢嗎?”盛航說得順勢又傲氣,不像開玩笑,但比開玩笑的口吻更加讓莊寧恩難受。
“呵呵……你把我當乞丐呢!”
是吧,莊寧恩認定盛航已經把她當成了乞丐,可憐蟲看待了。
“腦袋愚鈍的家夥,跟了我,當然就是我的人,我的不就是你的,歪解別人的意思,是你的特長嗎?”電話裡,盛航的抱怨傳來。
然而,盛航的言語,卻令莊寧恩心下突然間疼了好幾下,疼過之後是濃濃的喜悅滲出來。
什麼叫做我的就是你的……
說得何等曖昧不清啊,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似的,不把她當成乞丐看待,卻是和她一起共享財富,盛航要是知道項鏈被她給當了,肯定是要宰了她的,莊寧恩既不安淩亂,又心情愉悅,宛如深陷入熱戀中的人兒一樣,怕見到他,又期盼著能見到他,異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