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恩氣得啞口無言,卻也欲哭無淚,盛航刻意的撩撥,但也僅僅止於此,似乎還是有些顧慮莊寧恩的感受,不過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甚為撩人的惹來盛航粗粗的喘息聲,“你給我安分點,再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約會,我擰了你的腦袋。”
語畢,掌心還疼惜的撫觸著她的發頂,視線是那樣的認真且專注,一瞬不瞬給人逼視十足的意味。
“瘋子。”她的生活,她的私人空間,盛航憑什麼來幹涉?但莊寧恩卻敢怒不敢言,咒罵聲裡凸顯著她的怒氣,不過也僅僅止於生氣。
“過來。”
原本很小的床,她卻視盛航於猛虎一般,退離至另一端,和盛航之間隔著遠遠地距離,害怕靠近,可越是如此,盛航越要讓她主動靠近自己。
莊寧恩不是沒有聽見他的命令,卻遲遲不肯行動,直到盛航的聲音陰沉無比的籠罩在她的頭道,“幹嘛?”
莊寧恩徹底弄不明白盛航到底要做什麼,總是“詭異”得很。
“給你。”
“是什麼!我無緣無故收你的東西幹嘛!”尤其,他的態度還很不好,十分的不好。
高檔絨盒裡的珍珠項鏈幾乎是被盛航狠狠的砸向莊寧恩的,他哪裡像是給人送禮物的態度,根本就是砸人,莊寧恩就算再卑微也不會願意受這樣的“嗟來之食”。
“嗯,必須收。”盛航的話語永遠是那麼的讓人不知所措。
莊寧恩則是對他所送的東西絲毫也不感興趣,“我不要。”
她也怕了,怕得到一點點小恩小惠,又被盛航給控制……
“有膽給我再說一遍。”盛航擰了眉梢,眉宇間的戾氣來襲,容不得莊寧恩有半毫的拒絕。難怪盛航生氣,這珍珠項鏈哪怕母親是那般喜歡,他也沒捨得給她,而莊寧恩此刻卻是一臉嫌棄的樣兒,難道幾十萬的珍珠還不能博她一笑,整天給他擺出一張臭臉。
莊寧恩沒有收別人禮物的習慣,很不情願的只能在這個時候順著盛航的意,希望她的妥協能換來盛航的趕緊離開。
“你這是做什麼呢!平白無故的……”莊寧恩邊說,邊開啟了包裝盒,霎時嘴巴驚訝成了圓形。
盛航沒有漏掉莊寧恩驚訝的表情,適才掠起的戾氣,由臉上漫出的沾沾自喜所取代,恍如瞬間很驕傲似的,該死的男人通病,原來他和其他男人也是一樣的,見到他的女人喜歡自己送的禮物,心下有濃濃的自豪和喜悅滲出,只是這樣的心情卻沒有持續多久,下一刻立即被莊寧恩給滅得幹幹淨淨,“瘋了,這得多貴呀!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呢,想諷刺我窮人家分明戴不起奢侈品,卻還妄想麻雀變鳳凰是吧。”
這個時候,莊寧恩就是這樣理解的,否則,她想不出為什麼盛航送這麼一個玩意給她。
聞言,盛航立即沉了臉色,“你欠揍,少調教吧。”
絕對沒錯,是他把她給慣的!
盛航火大的從莊寧恩手裡狠狠的奪走珍珠項鏈,迅速的扳正了莊寧恩的腦袋,不顧她的訝異和震驚,強行的將珍珠項鏈給戴在了莊寧恩的脖子上,舉止霸道卻不知不覺中藏匿了深深的情感,情感來得異常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