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先回來休息一段時間,等你養足精神了,和盛航一起,兩兄弟齊心協力把我們盛世發展得更好,爸也老了,也是時候把盛家的産業全部交給你們兄弟兩個去管理了。”
言談之間,盛銘啟口吻裡更像是一種放心,兩兄弟能一同為盛世出力,強於盛航一個人為盛家發揚光大。
可許如靜聽到這樣的話,一直努力佯裝的平靜和賢惠,霎時間湧了一團濃濃的火焰上來,盛世是盛航的心血,盛航十七歲便扛起盛世的責任,如今,盛世發展得越來越好,成為全球有名的跨國公司,在盛航一番心血之後,如今卻要拱手和另外一個人共享榮耀。
許如靜如何能冷靜得了,竭力兜著臉說道,“阿成才剛回家,你就不停的說工作的事,可別把他給嚇跑了,公司有盛航看著,難道你還不放心嗎?這些年,阿成不在的日子,盛世不也做得好好的。”
她旁敲側擊的提醒著盛銘啟,盛航這些年為盛家所作出的貢獻,既然是盛航辛苦打拼的,那麼,拱手讓人絕不可能。
許如靜的話語,無論是陸成,還是盛銘啟,誰都能聽出其中的隱意。
霎時間,盛銘啟沉了臉色,“盛世的事,我自有分寸,盛航那家夥最近也不知在幹什麼,公司和家裡,兩頭不見人影,你別以為我不明白你那點心思,可是,我還沒死,我清醒得很,我的財産怎麼分配,心裡明明白白。”
盛銘啟言辭裡還是對盛航頗具微詞了,淩厲的語聲裡也在深濃的警告許如靜不要有什麼小動作。
被盛銘啟這麼一說,許如靜頓覺得顏面掃地,面子上掛不住,這是赤果果的提醒著她在盛家的地位不如一個私生子,頃刻間眼底含淚哭訴,卻依然在陸成面前扮演慈母的形象,“阿成,你瞧你爸把我說的,我是在擔心你,他卻把我看成是那樣的人……”
陸成淺笑,不語。
不表態自己是否要進入盛世,更也沒有任何的言辭安撫許如靜。
他們一家人之間的明爭暗鬥,這不關莊寧恩一點事,可是,剛才自盛銘啟和許如靜的口中,反反複複提起的那個名字,她深刻的聽入了耳畔。
盛航,盛航……
此盛航,非彼盛航吧。
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麼陸成和盛航便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些訊息,這些突如其來混亂的關系,莊寧恩一時間完全無法冷靜的吸收,這到底是什麼事兒。
在來之前,她可是壓根兒不會想到陸成會那麼湊巧和盛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更是從來沒有從陸成和盛航兩個人各自的口中聽到任何的風聲。
應該是弄錯了,這同名同姓的人可多著呢。
莊寧恩安撫自己,但心卻是萬分的起伏不定,陸成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訝異,甚至可以說聽到盛航這個名字,他幾乎一點點驚訝之色也沒有。
陸成牽著莊寧恩一道去用晚餐時,莊寧恩很不情願的掙脫了他的手,“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他早就知道這個家,也是盛航的家;早已明白盛航和他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