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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寧恩感受到手腕間的疼痛正一分比一分加重,疼痛,耳畔掠過盛航如鬼魅般的聲音,“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女人可以給我盛航耳光,當然,你絕對不可能是第一個。”
因為,他絕不可能給莊寧恩機會……
空氣裡傳來“咯吱”的脆響聲,莊寧恩的腕骨活像是快要斷裂了似的,卻不肯低頭,“你瘋了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點,我不是莊念薇,你憑什麼可以隨便欺負我?”
胸膛口快要氣炸了,雖然無論是雙唇的碰觸,還是身體親密的接觸,他們不是第一次,可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性質完全不同。
上一次,即使她是被沖昏了頭,是她主動的,是她佔了主動的優先權。
可這一次,盛航竟不顧她願意與否,強迫性的發瘋。
莊寧恩受不了如此對待,自尊心遭到了劇烈的沖擊,和盛航怒顏以對。
她出言不遜,尤其說髒話的樣子像足了小女混混,她和莊念薇果然不是親姐妹,莊念薇的高雅,和她的蠻橫,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盛航再次緘默了,莊寧恩說了什麼,他沒有在意,他越是不說話,只會將他的冷靜襯托出莊寧恩佔據了大大的下風。
等莊寧恩咒罵夠了,盛航才冷不防的丟出兩個字,“下車。”恍如剛才的一切,根本沒有發生似的。
莊寧恩沒有不下車的理由,即便有再多的不滿和怨氣,也只能逼自己吞下去,跟盛航這樣的人繼續爭執下去,只是浪費她的時間。
重重甩車門的聲音裡無不浸透了莊寧恩的火大,真是晦氣,竟讓她遇到這麼一個人。
最近,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麼黴運,只要遇到他,一切事情就會變得不順暢,殊不知這才只是開始,這些不舒暢和之後即將發生的一切比起來,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
“小費,接著。”
從車視窗,盛航灑下一小疊錢當做小費賞給莊寧恩,隨後,車子揚長而去,尾隨著車身,地面上散落的百元大鈔飛舞了起來,在空中舞出一個個弧度後再降落。
莊寧恩的火氣升級,尤其盯著這些錢,是多麼的侮辱人,侮辱她……
回想起,莊父生日那天,米香雲給她現金時,她也是這樣很不屑的將錢全部扔給米香雲,可賭一時之氣,不會對現狀有所改變,她最後還不是要發愁紅姨的醫藥費。
若不是莊念薇的錢救了急,此刻她一定愁白頭了……
原本很想爭口氣不去撿散落在地上的錢,但這是她應得的,是靠她的雙手辛辛苦苦掙來的,她沒有理由不拿。
“媽的,不願意給就別給,別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晦氣樣,令人火大。”
莊寧恩一邊撿地上的錢,一邊憤然的道,整理著一張張惹人喜愛的人民幣,一想到這些錢,一分一毫都能幫到紅姨,自尊心什麼的,又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