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來，對自己的情愫，的確有些不倫不類，也正因如此，才從沒有說過？
“真是，這樣麼？”
心中暗呢一聲，漸漸的，秦凡腦海中也浮現出周若依那張清秀容顏，心中竟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般，有些複雜。
“凌公子？”
最後，還是雨蝶的一聲輕喚，打斷了秦凡的思緒。
“啊？哦。”
“凌公子，這一首天籟之曲雖好，但我更喜歡你之前所彈奏的那一首激昂之曲，奴家可從未聽過那般霸道，鐵血，激盪人心的曲子呢。”
“敢請教曲名？”
秦凡笑了笑，正欲說話時一處天字號包廂中頓時傳來柏青雲的聲音。
“此曲，名曰沉浮。”
“沉浮？”
雨蝶回過頭看了眼柏青雲所在的那處天字號包房，在稍稍想了想，又回味了下後頷首輕點。
“嗯，沉浮，同樣曲如其名。”
“那是自然。”
柏青雲笑著繼續道：“姑娘有所不知，此曲，算是記載了我的人生軌跡，名曰沉浮，就是取自問世間，誰主沉浮之意。”
“哦？”
雨蝶面露詫異，盯著那處包廂兩眼光芒愈盛，絲毫沒注意到其身後的秦凡那一臉嫌棄之色。
這柏青雲，可真他媽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沉浮之曲，他滿打滿算也只是聽過兩遍，大致知道自己當初創作出此曲的過程，由來，現在可好，成他創的了？
想泡妞，吸引關注可以，但起碼也得有點底線，要點臉吧？
當然，這些秦凡也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可不會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說也沒用。
在美女面前，柏青雲向來都是這般無下限。
“如此說來，這一首沉浮，乃是閣下自創的？閣下也是一個極擅音律之人？”
“那是自然。”
柏青雲淡然一笑，不由地擺出一副高人模樣：“十八般樂器，柏某可謂樣樣精通，而琴，說起來倒是我最不擅長的了。”
“之前有感而發，隨意創作出此曲來，恰好這貨也比較熱衷琴道，故而便傳授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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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蝶隨即回過頭向秦凡投去一個問詢的目光。
柏青雲之言，著實太過浮誇，浮誇到在人聽來基本沒什麼可信度。
“凌公子，那位公子所言，當真？”
凌天抬頭看了眼那天字一號包房，最終也只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嗯，的確是……真的！”
“那位公子在音律上的造詣，的確極高，我望塵莫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