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昕和眾人一起,怔怔地望著那頭戴白金王冠的偉岸身影,再聽著那熟悉的話音,沒一會兒就全部跪拜下去!
“參見我皇!”
“父皇,您,您醒過來了?!”
沒錯,這忽然現身的,正是雪域皇族的真正主宰,宇文昕的父親,雪皇宇文釗!
宇文拓死死地盯著宇文釗,感受著他所散發出的那股強大而熟悉的氣息,激動的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怎,怎麼可能會這樣?!你,你居然能醒過來?不可能,不可能!我當初明明……”
不等其說完,秦凡便接過話茬,冷笑道:“你是想說,你當初明明給雪皇陛下施展了天邪鎖,倘若沒有邪域大能出手,那雪皇陛下永遠都不會醒來,是吧?”
一聽這話,宇文拓目光一轉,停在秦凡身上,也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是你?”
“答對了,就是我。只不過我起初也不確定我的方法,對雪皇陛下是否有用,但現在看來,效果還算不錯。”
天邪鎖,乃是邪域特有的鎖人靈魂的惡毒手段,秦凡之前與邪域餘孽打了那麼多交道,倒也有所耳聞。
只不過起初不太確定,只能試著按照破解天邪鎖的方法來試上一試,現在看來,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
“哈,哈哈哈哈!”
仰天一陣狂笑後,宇文拓一臉不甘地大罵道:“數十年之功,竟毀在了你這人族小子手中!”
“早知如此,當初我在聽昕兒提起你後,說什麼也要離開雪域,將你徹底滅掉!”
“二叔!”
宇文昕一臉不可置信地叱喝了聲,之前,她的確也曾懷疑過,自己父皇的昏睡不醒與宇文拓有關,畢竟,雪皇昏迷過所獲利最大的人,就是宇文拓。
只不過沒想到他竟會這般喪心病狂!竟親自對自己兄長下手!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父皇可是你的親哥哥!你也是我親叔叔!他邪域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竟讓你……”
“不幹邪域的事!”
宇文拓怒吼了聲,氣急道:“當初,他登上雪皇寶座時我就不服!論天賦,年輕時我比他還要強之一線!”
“若非當初父親偏心,理應由我來繼承雪皇之位!況且宇文釗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在他手上,雪域只會一點點地衰敗下去!”
“住口!”
宇文釗再聽不下去了,厲喝出聲:“宇文拓,你意圖篡位,且勾結外族,欲要弒皇!本皇就算斬殺你都不為過!”
“斬殺我?”
宇文拓不懼反笑,那笑容看起來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旋即一抹手上戒指,一顆黑色珠體便被其取了出來。
“好啊,宇文釗,今日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同你光明正大地好好鬥上一場!也好讓眾族看一看,誰,才會是雪域的一代雄主!”
話罷,宇文拓便開始用力,那黑色珠體也瞬間被捏爆開來,化為一片片烏光鑽進他身體裡,一時竟令其自身氣息開始暴漲!
從原本的八星帝君,瞬間就漲至九星帝君,最後一直漲到近乎要超越九星帝君的程度後才停了下來。
只不過,此刻的宇文拓,臉上已然浮現出一片片詭異的邪紋,就連所釋放的氣息當中,都透著一股邪氣!
見狀,宇文釗微眯了眯眼,如果說他之前還想著如何留宇文拓一命,或是讓他將功贖罪的話。
那現在,已然全沒了這等念頭。
嚴格意義上來說,此刻的宇文拓,再不是他之前所熟知的那個宇文拓,已然成了邪域犬牙!
“宇文釗!今日你我二人,也只能活下一個!最終活著的,視為雪皇!”
“神通,暴雪脈衝!”
呼嚕呼嚕……
隨著宇文拓雙手猛地拍在地面,瞬間,周遭千里範圍的雪地便開始接連顫動起來,而隨著每一次顫動,都會發出一道脈衝。
所形成的脈衝此起彼伏,相互疊加,威能暴增地向宇文釗瘋狂衝了過去!
且在每一道脈衝當中,不止是含有冰系能量,而且還摻雜著一股擁有著極強腐蝕性的邪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