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而易舉地擋下柏濤那一槍後,秦凡伸手抓住那玉碑一段,整個人身形一轉,便是將那一槍給轟飛出去。
柏濤和他那杆中槍被轟的分離開來後,剛落地穩下身形,手持玉碑,渾身銀芒閃爍的秦凡便已然衝到其面前,令柏濤兩眼頓時一縮。
“這,這是空間屬『性』!你居然還是個空,空間屬『性』的……轟!”
話還沒有說完,秦凡的玉碑便已從上而下的迎面拍了過去,柏濤雖說已提槍格擋,可那杆七品高階的靈器,卻在一個照面就已被轟成了兩段!
在見識過這古樸無華的玉碑之後,柏濤方才算是瞭解到,究竟什麼才是重型兵器!
和這玉碑相比,自己這杆中槍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宛若滄海一粟一般。
緊接著,勢大力沉的玉碑繼續向下轟去,直接是將柏濤的腦袋都給轟爆開來,一時間腦漿迸裂,看得周圍不少人嘴角都接連抽動起來,難免有些不忍。
此等毫無徵兆,毫無反應的悲慘死法,當真是太過慘烈了。
靜,在柏濤被一碑滅殺後,全場死一般的沉寂下來,落針可聞。
到現在眾人才知道,這個起初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人,究竟,是何等狠辣強悍的角『色』,戰盟的一位負責人,天尊境巔峰的修為,就這般被一招給瞬間秒殺掉了!
這,也許就是此子敢於拒絕戰盟邀請的資本吧。眾人心中如是想著。
一分鐘後。
秦凡回過頭看著那小臉已經嚇得慘白一片的小女孩兒咧嘴一笑,當即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之前,你說你父親病了,可以帶我去看看麼?”
自從來到大千世界後,秦凡已經許久沒有行過醫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去救面前這位小姑娘的父親,見死不救,非醫者本分也。
“啊?”
小姑娘在愣了下後又慢慢低下頭,擺弄著裙角一臉失落地道:“我,我父親病得很重,想要治好估計要花費的更多,我,我沒錢。”
“呵呵,放心,無論治得好治不好,我都分文不取,走吧,既然是重病,那可不能再拖下去。”
聞罷,小姑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定定地看了秦凡一會兒,忽然發現面前這大哥哥,倒真的不像之前那般可怕了,心中對他的恐懼,不禁也變弱了幾分。
隨後,秦凡便被小姑娘帶到了她家,說白了,就是一個用茅草搭建而成的簡易小屋,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是毫不為過。
進來後,秦凡目光掃了一圈,才發現一個躺在草垛上的中年人,此刻正處於昏睡狀態,臉『色』慘白,嘴唇乾裂,『裸』『露』在外的胸膛處,還有著一記深深的爪痕。
“這是……”
看到中年胸膛處的那記爪痕,秦凡當即虛眯了下眼睛,湊上前細細檢視起來。
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種妖獸的爪痕,其上甚至還殘存著一絲絲頗為精純的土屬『性』能量,想來傷了女孩父親的妖獸,品階不會低到哪兒去。
見秦凡為自己父親診脈,女孩兒也自顧自地訴說起自己父親的遭遇。
“大哥哥,我父親本為一個獵戶,常年以獵殺低階妖獸,販賣妖晶,以及一些妖獸身上的材料為生,其活動區域,也一直都在城外不遠處的黑風大森林邊緣。”
“不過就在前不久,我父親在便森林邊緣,卻不幸地遭遇了一頭,一頭從地下鑽出來,土龍一般的大型妖獸,極為兇殘,當時我父親所在的獵殺小隊已經全軍覆沒,唯獨我父親命大,堪堪撿回一條『性』命,但卻也身受重傷,一病不起。”
“土龍?”
秦凡劍眉一挑,他之前仔細查驗過傷口,其上雖說摻雜著一絲龍氣,可卻並不純淨,由此斷定,傷了這個獵戶的,絕不是什麼土龍,應該是,一種有著稀薄龍之血脈的龍類妖獸。
對此,秦凡倒也頗為好奇,之後便一邊取出金針為那獵戶療傷,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起小姑娘,關於傷他父親的那頭妖獸的訊息。
“大哥哥,實在不好意思,我爸爸也不知道那妖獸究竟是什麼種類,只是粗略地描述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