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你,你別太過分!把我『逼』急了咱們誰也沒有好果子吃!”寧缺爆喝連連。
“威脅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像你這樣的,別說是我了,明皇宗的眀塵怕是都要比你強上百倍,今天,我便教你一個道理。”
“境界,在天才面前,往往都是代表不了什麼的。”
話罷,寧缺見秦凡竟又依依不饒地向自己才衝來後,心頭便又是一顫:“我認……”
“嘭!”
就在他最後一個字即將說出口的時候,那血傀便先其一步衝到其身邊一側,爆吼著一拳照著他面部就轟了過去,將其滿嘴銀牙都給打碎了不說,就連其整張臉都給打成了豬頭,再無之前那般英俊模樣。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血虐了,已然被秦凡打的完全喪失信心的寧缺,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哭天喊地地一聲聲叫嚷著認輸,投降,可秦凡就跟沒聽見一般把其當做了沙包打來打去,看得下方一干人等,著實有些無語。
經此一戰,看來明皇域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谷主大人,您,您快叫停啊!之前可,可是您說的此戰點到為止,寧缺他,他也已經投降認輸了!要是再任由秦凡這般打下去,非要把人打死不可啊!”
靜軒聞言後狠狠瞪了凌月一眼:“哼!現在知道快要出人命了?之前,你不是對此戰很樂此不疲麼?此事,還不都是因你而起?”
呵斥一番後,靜軒便開口讓秦凡停手,已經基本打爽了的秦凡倒是也很給面子,在又一腳把寧缺給踹下去後,自己也收起血傀,出現在閣樓當中。
秦凡一下來,凌月就跟個潑『婦』一般直接衝了上去:“秦凡!你什麼意思!在我大婚之日就為了凸顯自己能打是吧!寧缺他都已經投降了,你居然還不停手!”
“嗯?他之前說認輸兩個字了麼?”
秦凡裝傻充愣地道,旋即再看看那一張豬臉的寧缺,呵呵一笑:“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他說的話含含糊糊的,秦某沒有聽清,所以,誤會,誤會。”
用誤會兩個字一帶而過,氣得凌月臉『色』青紅交接都不知該再說些什麼,及可就在這時,稍稍緩過來的寧缺,當即一巴掌竟狠抽在了凌月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令在場不少人又有些發矇,這,又是鬧得哪一齣?
之前本就被秦凡抽過一巴掌的凌月,另一側臉蛋上也多出了一道紅巴掌印,捂著兩邊臉的凌月大腦也瞬間凌『亂』:“你,你瘋了吧你!你打我做什麼!你……”
“你個賤人!之前居然敢給我提供假情報!之前是不是你和我說,秦凡身受重傷,甚至已經被廢,讓我放心向其挑戰麼!”
“媽的,老子當初真的是瞎了眼,居然會娶你這麼一個敗家娘們,一無是處,長得也不算美不說,成天的脾氣還挺大!若不是想,想拿你當跳板提高我自己是知名度,為今後挑戰秦凡做準備,你覺得我,我會娶你?再看看你現在這幅豬頭三的樣子,娶你?做夢!都能噁心死個人!”
寧缺言辭含糊不清地狠狠痛罵著,完全把自己心頭的不爽與怒火算是盡數發洩在了凌月身上。
最後,寧缺當即宣佈,此場婚禮,無效!說完便拖著傷體,緩步離開。
而經其這麼一搞,把凌月嚇得整個人渾身一顫,最終直接癱坐在地,也就這般成為了棄『婦』,好好的舊一場婚禮,卻成了天仙域中最大的笑話,的確是夠悲哀的。
今後若不出所料,凌月整個人,怕是就要一蹶不振,永遠活在心中的陰霾當中,再無出頭之日了。
待這一場鬧劇結束,凌月被帶走後,靜軒一臉無語地衝秦凡翻了個白眼兒:“哼,之前你師尊說你是一根攪屎棍,看來還真沒冤枉了你,你這傢伙,不管到哪裡,哪裡肯定太平不了。”
“額……呵呵,前輩言重了,我此番前來也只是為了探望下羽兒,誰成想羽兒卻受人欺辱,我這個做男人的,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罷了,罷了,此番也的確是凌月理虧,此事,貧尼也就不再計較了,你不是來看羽兒麼,那你二人就隨便走走吧,不過可別想著把人給我拐跑。哼,想要帶走羽兒,憑你現在,可還不夠資格。”
聞罷,秦凡又撓頭笑了笑,而且他現在即便是想要帶走蝶羽,也著實有心無力。
接下來,他可是要外出經歷生死歷練的,哪裡還有帶著女人一起的?
辭別靜軒後,二人也就在天仙谷的後花園中,手牽著手轉悠起來,時不時賞著周圍的奇花異果,過了會兒後便也閒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