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衣中年人自爆出身份後,火稚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旋即又聽其說道:“我都已經說明了身份,至於來意,想必你們也都應該清楚了吧?不需要我說的太仔細了吧?”
“老夫依舊不明白閣下的意思,所以,為了避免誤會,還是請閣下說的明白些吧,你來我道門,究竟是為了……”
“只為一個人,我劍域叛徒,也就是那個叫青淑的女子,聽說,是被你們道門給收留了?哼,你們可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區區一個皇級勢力,卻連我劍域叛徒都敢收留,是想要和我整個劍域作對,是麼?”
“譁!”
聽他說完,全場頓時一片譁然,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蒙圈,之前在場的這些個長老,只知道那位青淑是劍域中人,而且還習得了青蓮劍仙體,定是劍域中的一個位高權重之輩,可不成想,這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變成了一個叛徒?
“哼,還愣著幹什麼?先把人給我交出來,至於對你們的責罰,就要取決於你們接下來的認錯態度了,那個女人,如今何在!”
聞罷,火稚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陰鷙下來,畢竟他可知道青淑和秦凡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將前者交出去?於是在有過了會兒後,哼聲道:“閣下空口無憑,老夫憑什麼信你?”
“還是那句話,你之前連一聲招呼都不打,說來就來,說要人就要人,真當我道門可欺,是麼!今日,閣下若是無法證明你的身份,哼,莫說要人了,怕是連走,都走不了。”
“喝!”
火稚說完,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喊殺聲,不少的道門弟子,執事也在此刻紛紛行動起來,擺下了大陣,全都在針對著那位白衣中年人,只不過即便如此,那人依舊未顯得絲毫慌張,仍負手而立,一副視天下群雄如無物的臭屁樣子。
“呵呵,好,真的是好啊,區區一個小門派,居然也敢跟我們劍域叫上板了,行,那我也就不介意讓你們見識下,劍域中人,與你們這些臭魚爛蝦之間的差距,究竟會有多大。”
“好啊!那就請閣下賜教了,先讓老夫,來會上你一會!”
知道這白衣中年人是不同尋常的角『色』,因此一上來火稚便要自己動手,而且還搶佔先機,率先出手。
既然是強者,那和強者之間的過招,可沒什麼謙讓一說。
“既然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玩兒好了,但願你這一條老命,能經得起折騰,玩兒的起吧。”
說著,白衣中年人腳下的那柄金劍一閃,瞬間便出現在其手中,在挽出一道劍花後就迎著迎面衝來的火稚,一劍刺了過去。
二人很快交戰在一起,火稚一時間可謂是戰力全開,各種火焰被其催動召喚出來,相互融合間化為一道道火焰靈印向白衣中年人攻去,可卻沒有一道能近其身,一般在接觸到他那片繚繞在身周的護體劍氣之後,便會徹底被攪得粉碎。
旋即,火稚便又想著和其肉搏,可就當火稚的拳頭轟到了其身周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時,方才算是徹底認識到了那一片護體劍氣的恐怖。
僅僅是接觸了下,火稚的雙手便已被攪得血痕累累,若不是意識比較好,拼盡全力撤出的及時,那隻怕現在這雙手都已被那層護體劍氣給切割下來了。
抽出雙手後,火稚一時間又暴退連連,待穩住身形後才低頭看了看那已經血痕遍佈的雙手,嘴角頓時一抽,再看看那至今都未曾出手,只是單手持劍的白衣中年人,已然自知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不想打了?現在知道跑了?哼,那你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想著跑,可已經晚了。”
話罷,白衣中年人當即倒提著金劍便衝了過去,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衝到了火稚面前,在火稚尚未反應過來之際,劍尖便已然抵在了火稚的脖頸處,僅一招,立即便將其制服。
“哼,弱雞。”
在罵了聲後,姜寧倒是沒有一劍要了火稚的『性』命,直接一腳便狠踹在火稚胸口處,將其踢飛並將腳踩在了他胸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現在,可以交人了麼就?如果你還有廢話,那我不介意先把你幹掉,再找別人要人。”
“如此一來,倒也算是給你這小小的道門,一點教訓。”
“哼,閣下倒是好大的口氣,想要給我道門教訓,好啊,那就讓本座,來好生會你一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