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是輸了,頭可斷,血可流,但是”
“唰!”
不等血刀門中的一個弟子說完,秦凡便已然取出雙碟琉璃戟閃身上前,戟刃也是直接停在了那人的脖頸處,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你之前說什麼來著?我沒有聽太清楚,什麼士可殺不可辱?頭可斷血可流?是吧?那好,起初我還只是想羞辱你們一番就直接放你們離開,可現在聽你這麼說,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也不再侮辱你了,直接殺了就是。”
說著,秦凡眼中殺機一閃,攥著戰戟的手背部也是青筋暴起,看得那弟子渾身一軟,很快,一股明黃『色』的『液』體便從其下半身流了出來,而且還帶著淡淡的腥臊氣息。
看著他直接被嚇『尿』,道門精英也都“轟!”的一下紛紛笑出聲來,秦凡看他渾身哆嗦的樣子後也是一笑,手上動作一滯,道:“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改口的機會。”
那人聞言後,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硬氣了,哆哆嗦嗦著連忙道:“是,士可辱,不可殺!我們輸了,就,就理當被你們侮辱,只,只要能饒過我們師兄弟的『性』命就好!求求你,求求你高,高抬貴手,別和我們一般計較啊。”
隨著這一人開始認慫,其他人也紛紛開口求饒起來,那表現的,可真算得上是要多沒風骨,就有多沒風骨:“我們這麼做真的不是出自我們的本意啊!全,全都是明皇宗的人指使我們乾的!你們要算賬就,就直接去找明皇宗好了。”
“是啊是啊,我們不過是個小門小派,之前只是被,被明皇宗利用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懊惱不已,是,是真的知道錯了啊!”
“放過我們,放過我們吧!我們今後再也不敢了,哦對了,這,這些全都是明皇宗先給我們的好處,現在我們一點不剩,都,都交給你們!只求你們能饒過我們一,一條『性』命啊!”
“”
看著他們這一副軟骨頭,沒氣節的樣子,秦凡,楚陽,雷動等人是真的沒心思再動手了,用大白話來講,殺這群人,都感覺是對自己的一種貶低。
“嘭!”
之後,秦凡一腳踩在那已經重傷,躺在地上的血刀門精英領隊者,血厲肚子上,道:“聽著,對於你們之前的冒犯,我們道門可以不計前嫌,饒過你們這次,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現在脫光衣服,從今天一直到排位戰開始,就在我們酒店對面的那條街上宿營吧。”
“聽清楚,是光著身子,『露』天宿營,而且還不能躲在帳篷裡,要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讓他們也都瞧一瞧,我道門究竟是不是好欺負的。”
“啊?這,這”
血厲和其他血刀門的參戰精英們一時太過難為情,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血刀門的臉可真就算是丟大發了,哪兒還有臉再參加之後的排位戰?
“怎麼?看你的樣子,讓你做到這些實在是有點為難啊?那倒是簡單了,只要你搖一下頭,我立刻下令讓人把你們血刀門精英的靈力全部廢掉,怎麼樣?”
“幹!我,我們幹,我們幹!”
又被秦凡嚇得一愣,一個血刀門的精英一邊說著一邊“噌!”地下站起身來,很麻溜地脫掉了全部衣物,直接衝出了酒店。
看他這一氣呵成的麻利動作,秦凡點頭笑著讚了一聲,緊接著,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全都脫掉衣服捂著屁股跑了出去,很快便讓酒店對面的那一條街,成了紫川古城中一條亮麗的風景線。
所有的血刀門精英全都是面對著牆壁沒臉見人,後半身其朝外,故而來往的行人所能看到的,全都是一片白花花的屁股!煞是有趣兒。
解決完這些事情後,那掌櫃的一時間也噤若寒蟬,生怕道門精英找他秋後算賬,不過秦凡等人卻全然沒有找他麻煩的意思,知道他之前也是身不由己,在上樓休息前還給了他些好處,一時讓那掌櫃的還有其女兒心中頗為感激,連連道謝。
過了會兒,就在距離道門酒店不遠處的一個望樓中,四個身著明皇宗宗門服飾的青年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皆臉帶淡笑地看著下方那一長串白花花的屁股。
這四個人,即便是在此次參戰的明皇宗精英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其自身實力甚至可以說僅次於此次明皇宗精英的領隊,眀塵。
而外界對他們四人的稱呼,則是明皇宗四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