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後,秦凡一丟『毛』筆,便將紙摺疊起來交給那侍從:“去吧,我這幾個字,對你們那位萱姑娘而言,價值千金。”
“嘁,見過自戀的,還真沒見過像這位這麼自戀的。”
那侍從暗自嘀咕了一聲後便很隨意地接過了那張紙,而後帶著一起上了二樓,因為有之前任軒所取出來的那枚冰肌玉骨丹,其他人自然是也沒了獻寶的意思,即便獻出去,估計也是白白浪費。
二樓,那間裝扮得頗具情調的閨房當中,侍從敲了敲門後便走了進去,看了坐在一個圓桌旁,正自顧自地品著茶的遮面女子一眼,先是將那冰肌玉骨丹給呈了上去,躬身行了一禮後介紹道:“萱姑娘,請看,這是煉丹師總會的任軒所呈上來的寶貝,七品丹『藥』,冰肌玉骨丹,雖其作用屬下還不知道,但想必價值不菲。”
“哦?”
女子聞言,一時間倒是詫異地呢喃了聲,畢竟這冰肌玉骨丹在她看來,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呵呵,看來那任軒這次還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啊,他的身份倒也算合格,對了,之前我聽樓下有些動靜,好像是關於那個任軒的?怎麼回事?”
“這個”
那侍從撓撓頭一時間有些尷尬,不過最後還是跟賈萱老實交代了下事情的經過,頓時,賈萱柳眉便緊蹙起來,一個接連服用下三大春丹並且還未發洩的人,一旦讓他進來,那能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用腳趾頭大概都能想的出來。
見賈萱生氣,那侍從趕忙又道:“萱姑娘,這事兒其實也怪不得任少,畢竟他是受了一個子的幻術才會當眾出醜的,他”
“哼!你這是在為他開脫的麼?幻術?一切的幻術都是建立在個人精神層面的基礎之上,如果那任軒不是個下流之輩,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那他又豈能會做出這般無恥之事?冰肌玉骨丹?哼!如此冰清玉潔之丹『藥』落在此人手上,當真委屈。”
著,賈萱又瞥了一眼那侍從手中拿著的宣紙,不禁又蹙了蹙柳眉:“你拿的那是什麼東西?字畫?”
“啊?哦哦,對!就是字畫!萱姑娘,這幾個字就是之前都會任少施幻術的那鄉巴佬所寫,歪七扭澳,也不知道寫了些什麼,您權當是個樂子,隨便一看就好。”
著,那侍從便展開了那副宣紙,頓時六個稜角分明的大字,便呈現在了賈萱面前!
“地球,故冉訪!”
當看到這六個字後,賈萱整個人霍然起身,直接一把便將其搶了過來,拿著宣紙的雙手,也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地球,如此熟悉的字眼,故人,如此親切的詞彙,再看看那令她之前都熟到不能再熟的筆跡!
漸漸地,一滴滴淚水便“滴答,滴答”地順著賈萱的臉頰滴落在了你那宣紙之上,令上面的墨跡一時都變得有些模糊起。
“是,是他的筆跡,是他的字!是他,真的是,是他!他,他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我了”
看著賈萱如此失態的樣子,那侍從著實一頭霧水:“萱姑娘,您,您這是怎麼了?難道這一幅畫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沒有問題!快,快告訴我這個人他,他姓什麼?立刻請他上來,立刻,馬上!”
“啊?萱姑娘,這,這貌似不太合乎規矩吧?畢竟這東西就是一張破紙,論其價值的話,和之前那冰肌玉骨丹貌似”
“嘭!”
賈萱聞言後猛地一拍桌面,臉『色』也頓時冷了下來:“放肆!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你肉眼凡胎的能看出來什麼?快去!按照我的做!”
“這,好吧,好吧,屬下現,現在就去宣佈。”
應了聲後,那侍從又嘀咕了句“還真是個好閱子”後,便輕輕退出房間,來到二樓的扶梯處,頓時吸引來一樓所有饒目光。
而任軒就好像已經知道了結果一般,有些忍耐不住地當即就要跑上去,可卻被那侍從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