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凡這麼問,惠子心頭一顫,趕忙笑著搖搖頭:“你想什麼呢你,我心裡能有什麼鬼,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這不是也看到樂嘛,就是純粹覺得彆扭而已。”
“好好好,既然你不願意給我解掉那就不解好了,免得你又疑神疑鬼地懷疑什麼。”
秦凡聞言一笑,挑了挑惠子光潔的下巴:“這才對嘛,以後你就只管聽話就是了,如果你覺得彆扭的話就再等等吧,等我這次凱旋而歸,心情一好說不定就給你解了呢,嘿嘿……”
而後秦凡又和惠子說了幾句體己話後便起身離開,當剛走出修煉室的門就看到神宮之主正盤坐在外面陰測測地盯著自己看,一時被嚇了一跳。
“誒呦,前輩,您怎麼在這兒呢,我還以為您,您去其他地方修煉去了呢。”
“修煉?哼,好給你騰地方是麼?之前本座不是沒有提醒過你吧?可你居然又在本座清修之所去做……媽的,本座都替你臊得慌!滾,給我滾!立刻在本座面前消失!”
聽著神宮之主一時連粗口都被逼了出來,秦凡知道這次只怕是真怒了,趕忙訕笑著草草表達了下歉意後立即離開,可不敢再和他臭貧,否則那真的就和作死差不多了。
見秦凡離去後,神宮之主在外又稍稍平緩了下氣息,方才向前一揮手將修煉室的大門開啟走了進去,卻發現之前還好好的日向惠子,此刻竟盤坐在蓮臺上嬌軀一陣顫抖,眉心處的魔龍圖騰也開始劇烈閃爍不停,緊咬著銀牙一臉痛苦之色。
“妮子!忍住!”
說著,神宮之主當即一指便點在其眉心處,一股股水晶色澤的真元能量也開始被運送進日向惠子體內,幫助其一起壓制著魔龍血脈。
同時,四顆龍元也從惠子靈臺處飄了出來,圍繞著其以一種不急不緩的速度旋轉起來,也在釋放著一股股中正祥和的能量幫其平復著體內躁動。
此刻,每一秒鐘對惠子而言都是極為痛苦的存在,只感覺渾身血管都要徹底爆裂開來一般,心中還生出極為強烈的嗜戰,以及嗜血的衝動。
“惠子,想想秦凡,你體內可還有著他給你施加的連理印記,如果你抗不過去,很可能會在化為魔龍的過程中爆體而亡,到時候他也就……”
“不!前,前輩,不要,不要再說了!我,我還能抗,還能抗,幫我……”
“唉……真是個命苦的孩子。”
神宮之主一邊嘆息著,一邊身處另一隻手併攏成劍指接連點在惠子身周各處大穴,想要將魔龍血脈壓制在其中,不過這樣一來,每多壓制一刻,那下一次魔龍血脈的爆發無疑也會變得更為激烈,總有一天會超出惠子的承受忍耐極限,絕非長久之計。
可當下除了這一種辦法,即便是神宮之主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主意,只得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走一步看一步。
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惠子眉心處的魔龍印記處的光芒方才徹底黯淡下去,但其色澤卻變得更甚,甚至就連惠子的嘴唇,都隱隱呈現出微紫色澤。
“呼……”
扛過這一關,惠子也算是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也頓時癱軟下來,被神宮之主連忙扶住。
緩了好一會兒後惠子便睜開眼,一副極度虛弱的樣子,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前,前輩,您神通廣大,實力更是高深莫測,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繞過秦凡,私下將我體內的連,連理印解開?以我現在這種狀態,我
真的不知道何時就,就會挺不過去了,我,我不想再連累我的愛人了,嗚……”
看著說著說著就低泣起來的惠子,神宮之主一時也動了些惻隱之心,但還是無奈地搖搖頭:“沒辦法,連理印這種東西也不知是哪個變態發明的,極為霸道,想要解掉必須要秦凡親自動手。”
“說來那幽組織的向天也是可惡!哼,之前如果不是他天天都對你催動控心魔種,你現在也根本不會發展到這等地步!如果此次秦凡能夠幹掉向天,你的事情,倒也並非就沒有一絲轉機。”
“幹掉向天?”
惠子一臉懵逼地呢喃了聲,很快便好笑著搖搖頭:“前輩,您怎麼,怎麼也會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秦凡再強,如今也只不過是半步神元境,而向天卻早已突破到了真正的神元境,兩者之間的差距之大,我想您應該比我清楚,莫要說殺了,恐怕連傷到向天都不可能的。”
“哦?是麼?”神宮之主突然神秘一笑,輕勾著嘴角繼續道:“這可還真未必,等著瞧好了,你們年輕人不是時常講,一切皆有可能麼?況且,秦凡那小子的潛力和能力,可沒你想象中的那般不堪呢。”
聽著神宮之主如此說,惠子不禁又皺了皺眉,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卻也沒再問什麼,只是開始閉上眼,心中為秦凡祈禱起來,無論自己將來會是何等下場,只希望自己所愛的人,可以一世平安……
與此同時,就在秦凡全速向龍虎山趕去的時候,龍虎山密室之中,此刻正有一道極為年輕的身影駐足在此,看著前面石壁上的一幅幅畫像一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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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山密室,向來只有歷代的龍虎山掌教,或是已經內定的下一任掌教繼承人方能入內,因此站在這裡的人不是他人,正是秦凡的弟子,韓成。
當初秦凡和其分別的時候,就已經允許他可以進這裡並修煉龍虎山的最強秘術玄之瞳了,如今的我韓成雖還年幼,但實力卻較之前突飛猛進,和之前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剛剛在及時趕來的項王幫助下,境界又突破一層,突破了天人境,達到了神體級!要知道他現在可還不到十歲,甚至都已經被暗黑世界和幽組織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