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聽到秦參之前所說的那番話之後,再結合下秦參的身材,明臺頓時反應過來,當初在自己即將突破到真正的神元級的緊要關頭,是這個傢伙給自己來了個突然襲擊!
而事實也正如秦參所言,如果沒有他之前那麼一出刺殺,那他現在已經是真正的神元級強者,怎麼可能還會懼怕秦凡半分?現在他也早大局已定,滅掉秦凡和薛氏的殘餘力量,一統戰神域了!
“撲哧!”
想到這裡,本已經受了極重傷勢的明臺當即一口淤血忍不住狂噴出來,那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被怒氣一衝,不僅多出傷口崩裂,最要命的還是內臟與經脈的創傷,經這麼一引動更是形成了大面積的內出血,本滯塞的經脈也變得更加堵塞。!
“混蛋,原,原來是你,是你!本座滅了你!不將你碎屍萬段剁了餵狗,著實難消本座心頭之恨!”
說著,明臺當即便要強行運功先把這一臉賤笑的秦參拍死再說,不過卻忽略了他如今的身體情況,經脈滯塞得根本無法容納真元透過,如今被他強行這麼一衝,更是有不少經脈再度破裂,一陣陣劇痛也開始折磨著他的痛覺神經,疼得他直抽冷氣。
“哈哈!明臺啊明臺,沒想到你居然都已經傷到這等程度了哈?看來我哥之前下手還是下得蠻重的嘛,倒也算是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明臺在劇烈喘息了幾口粗氣後,身子向後微微縮了縮,也明白憑他現在根本奈何不了面前這可惡的刺客,當即道:“之,之前戰神大人的話,我想你也聽到了,你根本殺不了本座,本座不信你,你敢忤逆戰神大人的話!”
早想到明臺會這麼說,秦參嘿嘿笑著點了點頭:“對對對,沒錯兒,戰神大人的確說不讓人殺你,我呢也沒有對你動手的想法。”
一邊說著,秦參一邊邪笑著來到他面前而且還開始脫自己的褲子,讓明臺一時間有些懵逼,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你,你想幹什麼?你……放肆!你這混蛋!你……”
到後面,見秦參居然一邊賤笑著一邊衝他開始小便!橙黃的尿液瞬間傾灑在他臉,身等你多處地方,同時也將其尊嚴與面子狠狠地踐踏在腳下。
“嘿嘿,戰神大人的確是說了不能動手將你殺死,可卻沒說不能在你身撒尿吧?正好你秦參爺爺我有些尿急,所以不好意思了哈。”
一開始,明臺還怒聲罵兩句,可到了後面直接把頭一偏並閉眼,直接來了個眼不見為淨,任秦參施為。
“呦呵?還真是有點兒看不出來啊,你這傢伙夠能忍的啊,行!正所謂人字頭一把刀,倒還算是個人物,難怪你之前會攪動那麼大的一番風雲。”
秦參說話的同時繼續尿起來,最後,在其身後的戴淼實在看不下去了小步前輕拉住秦參的胳膊,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再加之前明臺對他也不錯,便輕聲勸道:“秦,秦參,你差不多得了,他之前縱有千般不是,也算是受到了足夠的懲罰。”
“足夠的懲罰?我呸!別說他現在這樣了,算這傢伙死十次,都不夠彌補他所犯下的過錯的!殺了我二哥的父母不提了,最後也是因為他逼得我二哥偷了我大哥的戰神守護鎧,險些惹得兄弟反目,孃的,看小爺我怎麼收拾他!”
待秦參剛說完,明臺也睜開眼一臉狐疑地看著戴淼:“夫人,你,你怎麼會和這個小賊在一起?你們是什麼……”
“嘿,想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是吧?自然是"qingren"關係啦!你可是不知道,之前我在潛入進你府邸的時候,你在練功房內刻苦修煉,我和你夫人在寢宮內搞事,包括我在刺殺你之後,也是躲在你夫人被窩裡才得以躲掉那個白衣老頭的搜捕的。”
“話說你爺爺我還真是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常年閉關修行,冷落了你夫人,我也不可能撿這麼大一個便宜,你夫人是真心很有女人味兒哦,那身材也沒得挑,熟透了的水蜜桃還要迷人,簡直是讓我流連忘返啊。”
秦參饒有興致地說著,而後眼珠一轉,提褲子一把拽過戴淼便開始在其豐滿至極的嬌軀下其手,時不時還會讓戴淼配合他,說兩句下流話語之類的,令明臺的雙目也開始慢慢猩紅起來。
隨即,秦參又伸手揉了揉戴淼的肚子,繼續笑道:“你也許還不知道吧?你夫人現在已經有喜啦,診了診脈應該也是近期才懷的,你猜猜看,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是咱倆誰的?”
戴淼被秦參整的一臉無奈,最後索性便閉眼扭過頭不再去看明臺那副猙獰模樣,而明臺則顫巍巍地伸出手,看樣子怕是想要掐死戴淼:“你,你們這對,奸,姦夫淫婦!我,我……”
見他這樣,秦參更是一樂,繼續道:“怎麼?這你受不了啦?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呢!不止是你夫人,連你後宮的那些側室,婢女,甚至兒媳婦,只要稍有姿色的你爺爺我可都已經享用過了,總之我潛伏在你府邸的這些日子基本沒幹別的,是一個字,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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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聽到後面,明臺雖說極力地在控制自己,可依舊還是狂噴出數口鮮血,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傳來,憋得他雙目愈發通紅,最後雙手緊捂著脖子體內所有靜脈血管爆裂而亡,這般被秦參活活死氣。
隨即秦參前感知了下,確定他真的沒有生命氣息後才算長舒一口氣:“呼,老哥交給我的任務,這算是圓滿完成了吧?嘿嘿,我這助攻,天底下絕對算是獨一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