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柳道纏鬥的易銘聞言後神情一顫,再向施雨仙一看後也大驚失色,竟再也不管不顧柳道的攻擊轉身就向施雨仙衝去。
“撲哧!”
柳道的白玉古劍當即刺穿易銘的右側胸口,可即便如此卻竟未能讓易銘停下哪怕一瞬,只見其爆喝著睜開已經刺穿自己的白玉古劍,依舊固執地向施雨仙衝去。
看著當空傾灑下的那一片血花,柳道一陣發愣,他萬萬沒想到在他看來大逆不道,甚至可以是欺師滅祖的易銘,竟還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起初他還以為施雨仙不過是易銘的一個幌子而已,易銘這麼做只是為了謀私利,現在他才明白過來,易銘對施雨仙的愛,究竟深到了一種什麼程度,深到了常人都無法去理解,即便這很有可能是單方面的。
“禿驢,給我滾開!想要傷我的雨仙,先過我這一關!”
帶傷衝到塵心面前後,易銘便想全力揮出一劍,只不過卻發現竟陡然生出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之感,之因他右胸口處的傷,實在太重。
“嘭!”
下一刻,塵心只是一記波若金剛掌便將其轟飛出去,倒也並沒有下死手,隨後依舊向施雨仙衝去。
“沒用的廢物!”
看著易銘已經無力再保護自己,施雨仙心中當即暗罵了句,短暫地權衡了下後也只得忍痛放棄了對霸王戰傀的控制,掉頭就跑。
而秦凡在感受到施雨仙已經放棄後,嘴角當即向上一揚,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項王前輩,你做人刀俎了這麼長時間,憑藉你的驕傲又豈會甘心?放開你的心神,讓晚輩來解救你,如何?”
秦凡一邊用注入霸王戰傀腦中的神念之力慢慢化解施雨仙在他腦海中所設下的中樞印記一邊輕語,就這般努力了將近一刻鐘後,隨著一道由神念之力所凝聚而成的印記在其腦海中凝型成功,秦凡也總算是完成了最後一步,將其徹底控制。
看著面前霸王戰傀雙目中所浮現出和自己雙目一樣的乳白色澤後,秦凡又笑了笑,暗道這次劍宗之行還真是收穫不少,不過正當其要將霸王戰傀收入戒指中時卻聽其嘶啞道:“解救我?哼,的好聽,你最後還不是,將我,控制了?吼!”
“額……項王前輩息怒,主要是因為您的實力太強,我怕如果現在不對你加以控制,你會做出些什麼恐怖的事情出來,畢竟您當年一聲令下,屠戮秦軍二十萬的事情晚輩現在想起來都有種心有餘悸之感。”
“吼!那是他們,該死!”
聞罷,秦凡又苦笑著搖搖頭,道:“先委屈前輩一會兒吧,前輩放心,晚輩可並沒有利用您的意思,待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利索,自當歸還前輩自由。”
秦凡完後當即揮了下手,便將心不甘情不願的項王收入戒指之中而後御劍降落在地。
此刻,之前被困的劍宗一眾長老都已經被柳道解救出來,而劍宗的外圍弟子也合力抓住了施雨仙將其押了過來和已經重傷垂危的易銘圍在了一起。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秦凡已然可以感受到那些劍宗弟子,以及一部分劍宗長老的陣陣爆吼聲中所夾雜著的殺意與怒氣,現場大部分人都紅著眼,飽含怒意。
此一戰,連劍宗的中心建築劍宗大殿都毀於一旦,甚至若非秦凡及時趕來,劍宗都要被易銘和施雨仙兩人搞得變!淪入暗黑世界的掌控,最終也定會走向毀滅!
而劍宗,對在場大多數人來,就是他們的家!家破之仇,豈能不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塵心先是搖頭道了句佛號後又看了易銘一眼,目光尤其在他右胸口那深深劍痕處停留了不短時間,最後便開始為其求情:“易施主畢竟是劍宗中人,更屬宗內嫡系一脈,之前也曾為劍宗立下過汗馬功勞,今日實乃因情所困,被這段孽緣所擾,僧倒也認為並非不能原諒。”
“不如我們只誅滅這暗界妖女,留易施主一條性命,各位施主意下如何?”
“不要!”
塵心剛完易銘便大喝了聲,而後拼力直起身子擋在施雨仙面前並對眾人跪了下來,道:“求,求求你們,一切的錯誤全都是我一個人犯的,雨仙她真的是無辜的啊!求你們就放過她吧!殺了我,甚至把握碎屍萬段,挫,挫骨揚灰都可以啊!”
“放肆!易銘你糊塗!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醒悟,你,你還要被這妖女蠱惑到什麼時候!”
“哼,易陽老宗主之前是何等的英雄氣魄,更是率領我劍宗第一個對暗黑世界以及幽組織宣戰,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窩囊後輩,你,你對得起你爺爺,對得起你父親麼!”
“……”
眾長老一陣怒聲譴責,而後秦凡輕嘆了聲,和塵心對視一眼後,看著易銘輕聲詢問道:“易銘,你不覺得你的愛太過卑微了麼?為了這種女人,甘願一死?”
“是!”
易銘當即很肯定地看著秦凡點了點頭:“為她,我寧死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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