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武藏完後,他本人也成了全場的焦點,不少人紛紛放下手中酒杯看了他一眼,最後又看向幽主向,不知其什麼意思。
氣氛在僵持了會兒後,向方才一笑,衝宮本武藏做了個請的手勢:“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本就可以暢所欲言,想什麼直接便是,沒什麼當不當講的。”
“是,那屬下可就了,原本我是不想攪了大家的興致的,但此事如果不可能在今後讓我幽組織甚至整個暗黑世界吃個大虧!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幽主,我此次要彈劾林鐘!”
“唰!”
場中氣氛又是一滯,眾人也皆是一副驚愕之色,一臉譁然,而林鐘剛剛端起的酒杯也停在半空中,側過頭看著宮本武藏,眼中隱約間有著寒光乍現。
誰都知道,此次紫川大捷最大的功臣就是冰皇林鐘!而且林鐘在幽組織中還有著不下於向的地位,能夠與其平起平坐,敢當面彈劾他的人,宮本武藏絕對是第一個。
又過了幾分鐘,向方才眯了眯眼盯著宮本武藏,道:“彈劾冰皇?倒還真是奇聞,那你看,你想彈劾冰皇什麼?”
“屬下彈劾他私自放走秦凡以及華夏三聖!當時的情形根本不用他親自出手,只要下達一道命令秦凡和華夏三聖便一個都跑不了,可他當時竟一言不發,眼睜睜放任秦凡他們四個離去,我懷疑他和秦凡的師兄弟之情未泯,所以故意放水,所以還請幽主明察!”
完,宮本武藏還生怕林鐘抵賴,趕忙又道:“當時也不是屬下一人看到林鐘放水,屬下還有人證,鬼嬰兄也看到了林鐘對秦凡留手!否則憑林鐘的本事,秦凡在他面前根本過不了一招!”
聞罷,在場眾人也都看向鬼嬰,而在眾人注視下的鬼嬰嘿嘿一笑,攤攤手道:“宮本兄啊,我之前想了想,昧良心的事情在下還是不做為妙,當初我看的很清楚,只是冰皇大人一時大意才讓秦凡等人逃脫的,而且秦凡此人也的確是個妖孽,戰力完全不能以其等級視之,再加上當初冰皇大人的玄仙體已經被劍聖拼死斷了一臂,身受重傷。”
“可即便如此,冰皇大人也曾以一己之力廢掉劍聖,轟爆武聖一隻手臂,何來故意放敵之?秦凡等四人逃竄,實屬僥倖,並非冰皇大人刻意為之!”
鬼嬰完,宮本武藏當即一臉懵逼,猛拍了桌子一下正欲話卻見鬼嬰又將他之前送出的那幾瓶丹藥取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嘿嘿,宮本兄,這偽證我沒幫你做成,那這些東西我自當也不會要你的,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鬼嬰!你!你,你這卑鄙人!”
宮本武藏期氣急敗壞地怒罵聲後便看向臉色同樣不太好看的向:“幽主大人,您,您千萬不要相信鬼嬰,他……”
“夠了。”
向淡淡地了聲,隨即伸手拍了拍坐在自己一旁的林鐘肩膀,道:“宮本武藏,如果我不讓秦凡這麼快死,是我上面那位大人的意思,你還有什麼的麼?”
宮本武藏聞言又是一愣,磕磕絆絆道:“什麼!這……是,是那位大人的意思?為什麼?大人為何要這麼做?”
“為什麼這麼做?哼。”
冷哼聲後,向也是有些不喜,道:“大人的心思豈是你我可以揣測的?要不你自己去問問她?”
“不敢不敢。”
宮本武藏嚇得一個哆嗦,低下頭不敢再話,而向卻沒罷休的意思,手指一邊在桌上敲動一邊道:“林鐘作為紫川會獵的主帥,其每一道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你,居然以下犯上,還私自懷疑主帥的忠誠,該當何罪!”
“俗話的好,無規矩不成方圓,今日雖是慶功,但對你這種目無上司之人也絕不可放過!來人,把宮本武藏押下去,看在其此次有些功勞的份兒上先關上幾個月再,再有下次,哼,可就沒那麼便宜了!”
“是!”
在大殿之外的幾個普通成員走進來便押住宮本武藏,在其一陣不甘怒吼聲中將其押下大殿,看得眾人一陣唏噓,鬼嬰則是得意地“桀桀……”怪笑起來。
他從生下來就是一個人流浪,闖蕩,若非遇見林鐘早就死了,根本沒有現在的成就,而且在林鐘身上,他也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關心和愛護之情,早就暗暗發誓,自己一生都將以冰皇林鐘馬首是瞻,以死相報!怎會因為一點的賄賂而夥同他人一起誣陷林鐘?笑話!
“放開我!你,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為整個幽組織出生入死,到頭來卻,卻收到如此待遇!不公平,不公平!”
“你們這是怕我功高震主對不對!哈哈,將我囚禁是不是也,也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
直視著宮本武藏被押下去,隨即幽主方才冷哼一聲又將手中酒杯猛地擲在桌上:“哼!什麼東西,看來大人的的確不錯,此人生反骨,如果現在不嚴加管教,將來必生禍患!”
完,向又淡笑著看了林鐘一眼,道:“老夥計,之前權當是一個插曲了,你這位大功臣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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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鐘聞言後,一邊自顧自地喝了口酒一邊搖頭灑然道:“跳梁醜而已,還不值得我記掛在心上。”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好了,既然這插曲處理完了,那慶功會繼續,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