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帝溪為帝歡歡求情,其餘一眾帝家長老也都紛紛開口求帝陵不要追究帝歡歡這次,倒是秦凡在一旁笑了笑,道:“帝陵族長,你處不處置帝歡歡我不管,不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給我秦某人一個交代了?”
“我帶了這麼多前輩強者前來你帝城,是來助你們抗衡暗黑世界和林鐘的,可不是來你們這裡找氣受的,我秦凡到做到,如果你們今日不給我個交代,呵呵,那不好意思,我身後這一眾強者,怕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聞罷,帝陵臉色更顯陰沉,這被反將一軍的滋味也算是有所體會,而且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交代,怕是必須要給。
“族長!我們憑什麼受這子的要挾?大不了我們現在就……”
“給本座住嘴!”
不等下方一個性情比較衝動的長老完帝陵便立刻將其厲聲打斷並且瞪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後方才收回目光,深吸口氣道:“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法,家不可一日無規,既然帝歡歡犯了族規,致使全族之人蒙羞,那理所應當受到相應懲戒,即便她是本座親女,眾長老也不必再為她求情。”
“來人!把帝歡歡給本座帶入幽禁室中幽禁三年,沒有本座允許不得外出一步,另外將那些不同氣息的真元全部給我收集起來,一旦在族內查出和帝歡歡有染者,一律,殺無赦!”
“不,不要啊!父親,我,我可是您親生女兒,最疼愛的女兒!我不要去幽禁室,不要,不要啊!”
“唉……是,我等遵命。”
看著帝歡歡那鬼哭狼嚎模樣,幾個普通長老皆無奈嘆了口氣後便衝帝陵點頭行了一禮,上前在帝歡歡的一陣劇烈反抗中將之拉起並拖走,又兩個長老則負責收集那些真元回帝宮中開始一一校對,沒一會兒便找出了好個和帝歡歡有染者,大多長得看上去跟白臉差不多。
在宣佈完處理措施後,帝陵才再度看向秦凡,揹負在身後的兩手緊握在一起,語氣盡力保持平緩地問道:“不知醫仙對本座所給出的這個交代,可還滿意?”
“呵呵,實話其實還是不怎麼滿意,不過嘛,既然咱們都是友軍了,也沒必要再去計較那麼多不是?便讓此事就這麼馬馬虎虎過去吧。”
“馬馬虎虎……”
聽到秦凡的這四字評價,帝家一眾長老嘴角全都忍不住抽動起來,強忍著上前將那笑眯眯的秦凡生吞活剝的衝動。
還不計較太多?既然不想計較那之前還死乞白賴地要交代?最後事兒做了還想落得個寬宏大量的好名聲?簡直氣煞眾人。
“呵,呵呵,醫仙還真是大人大量,好,那既然此事已經揭過,就請帶著你身後那一眾強者,進宮吧?膳食住所本座皆以備齊。”
“嘿嘿,不急不急。”
秦凡又笑眯眯地瞅了帝陵一眼,問道:“帝陵族長,秦某哦和你帝氏一族的事情想必在場諸位也都有所耳聞,我這要真是帶人進去,呵呵,你該不會為了炎帝決和我手中之劍,暗中搞什麼動作吧?”
聞罷,帝陵心頭一凜,又皮笑肉不笑地道:“醫仙笑了,你此番前來助我帝氏一族共度大難,本座又豈會行此等不仁不義之舉?還請秦醫仙,放心。”
“哈哈!既然有帝陵族長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大傢伙也都聽到了哈,帝陵族長已經保證我的安全了,我今後要真出個什麼好歹,你們只管找帝陵族長討法就是,哈哈,走走走,我們進去。”
秦凡一邊朗笑著一邊帶隊率先進去,之前所言倒是讓在場幾個老油子暗道狡猾,如此一,帝氏一族非但不敢暗中使手段暗害秦凡,而且怕是還要派專人保證他的安全,這口憋屈氣只怕是會將整個帝氏一族憋出內傷。
帝陵此刻自然也極度氣憤,看著遠處那漸行漸遠的身影恨得牙根直癢:“秦凡,哼,到時有點聰明,不過很快你便會知道,你這聰明在本座面前,將會變得毫無意義。”
過後,以帝溪為首的帝家三老也來到帝陵身邊,道:“族長,您之前傳下來的那道陣法我等已然準備嫻熟,您看咱們是不是現在……”
“不可。”
帝陵淡漠地道了聲後又扭頭瞥了三人一眼,道:“越是到這個時候,就越忌衝動,如今時機未到,一切依舊按照原計劃行事就好。”
“另外,這幾你們多去幽禁室陪一陪歡歡吧,不要讓她亂些什麼,到時候也記得要帶她一起,這次,就當是她買的一個教訓了,哼,一個女孩兒家囂張跋扈了這麼長時間也的確有些不像樣子。”
著,帝陵又取出一瓶丹藥遞給帝溪,乃是專門提純真元,救治秦歡歡所用,他畢竟是做父親的,而且對這唯一一個女兒頗為寵愛,自然不能徹底不管。
接過玉瓶,帝溪會意一笑地點點頭便帶和另外兩人轉身離開:“屬下遵命,定當按照族長吩咐的置辦妥當。”
……
帝宮最東側,這裡,便是秦凡與其帶來的一眾華夏守護者的棲息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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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專門指引下到此後便聚在一起先開了一個會,本意原想是要討論一下兩後如何對抗以林鐘為首的暗黑世界中人,可在討論了沒一會兒眾人便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最後甚至幾度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