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凡,我知道你因為你之前那小女友的事情很難受,但我希望你清楚,你現在即便過去也是於事無補,而且算是我想讓你去,你也根本進不去。”
“嗯?棋聖前輩,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秦凡一時間有些不明白棋聖的意思,問道。
一旁的愛麗莎回答道:“唉,你這段時間一直昏迷,所以你不知道,自從咱們離開天龍山後,那個神秘且強大的天龍殿主已經親自出手加固了外界的屏障,而且還加持了很多空間大陣,即便是棋聖前輩也無法再進去。”
棋聖點點頭,道:“沒錯,甚至之前我和劍老頭,武老頭三人合力,卻也拿那個屏障沒什麼辦法,當然,如果你現在還是全盛狀態的話,憑你這神體級的修為再加對空間之道的理解,也許可以進去,可你現在的情況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
提及自己的狀態,秦凡一陣無奈地搖頭苦笑一聲,的確,他現在體內的經脈幾乎盡斷,可以說跟個廢人無異,別說天人境了,連丹海境的修士都能吊打現在的他。
“血池我是一定要再去的,畢竟惠子還在那裡,生死不明,回京後我也會想辦法修養,縮短復原的時間。”
秦凡心如是想著,隨即又問道:“哦對了,棋聖前輩,我岳母大人現在何處?怎麼不見她來看我?”
畢竟之前是龍靜和他說惠子也許還有救的,因此秦凡自然要詳細詢問一番。
“龍靜麼?他已經和古通,劍老頭兒還有武老頭兒回京了,畢竟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我留在這裡是想等你醒來,專門護送你回京的。”
“哦,原來是這樣。”
輕聲呢喃了句後秦凡又低頭沉吟了片刻,又看了看愛麗莎,道:“棋聖前輩,能不能再給我幾天時間?我想在瑞士多留幾天,處理一些私事。”
棋聖白眉一挑,緊接著便戲謔地看了看愛麗莎,嘿嘿笑道:“私事?嘿嘿,怕又是情債吧?真不知道你小子輩子是做什麼的,情債都欠到瑞士來了,哈哈!”
“棋聖前輩!你,你能不能別這麼不正經?再說了我,我和秦凡之間也沒什麼的!”
愛麗莎說完又狠狠白了秦凡一眼後,便紅著臉轉身離開,把一旁的婢女都看得一愣,向來在她們面前滿目威嚴的教皇大人居然也有這般小女人一面,要傳出去絕對算是一大聞。
見狀,秦凡也一臉冤枉地笑笑,自己想要多留幾天可還真不是為了愛麗莎,而是想把醫真正地留在這裡,也算是邁出了令醫走出國門的第一步。
畢竟自己之前在瑞士一直都是擔當的一個大學講師的身份,總要將該做的事情做完才行。
“哈哈,現在的年輕人啊是臉皮薄,好了好了,你想留幾天留幾天吧,不過要儘快,我之前已經和葉老聯絡了,如今他正在全世界地找尋醫道修真者準備為你療傷,甚至連向來都眼高於頂,臭屁的不行的丹老鬼都答應要去京都了,你的面子可還真夠大的。”
“丹老鬼?這又是哪位前輩?”秦凡挑眉一臉詫異地問道,看著棋聖那一臉玩味的樣子不知為何心總有些‘不詳’的預感。
“嘿,還能是誰啊?是你那位準岳父大人,丹宗的掌控者丹皇唄,據說他這次還要把素素那小丫頭帶過來呢,準備在京都見一見你父母,把你們的婚……”
還不等棋聖說完,秦凡直接兩眼一翻躺在床裝死,一個頭兩個大,教廷和天龍山的事情剛告一段落,這又攤一門親事,而且這門親事除了沈碧瑤外其他幾女可都不知道!天吶,這還讓不讓人活?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最後棋聖一臉同情地拍了拍秦凡的肩膀,心想著在這傢伙身算是看出來了,情債多了有時候也並非好事,說不定還真會把人逼死的啊!
“得了,你好自為之吧,不過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在教廷耽誤的時間太長啊!以七天為限,七天後必須要和我回去。現在兩界的形式愈發緊張,可沒那麼多時間讓你人浪費。”
聽到最後,秦凡的臉色也如同棋聖一般當即變得鄭重起來,點了點頭。
當天傍晚,秦凡在婢女的攙扶下漫步走出房間,那從高空灑落而下的柔美月光在他看來卻是有些悽婉。
婢女小姚見狀後撅了撅嘴,因為之前秦凡給她的印象很平易近人,於是便也沒什麼忌口地問道:“秦凡大人,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的樣子怎麼有些傷感啊?”
聞罷,過了良久後秦凡方才輕笑了笑,道:“在想故人而已,小姚啊,你還年輕,今後如果遇見自己喜歡的人可一定要把握住,千萬不要等緣分離你而去後才如我現在這般望月興嘆,明白麼?”
小姚眼珠轉了轉,隨即笑著點點頭:“嗯嗯y嘿,雖說我有些聽不明白秦凡大人話的真正含義,但我記住啦!是遇見喜歡人不能矜持作態,要主動去倒追唄。”
“呵呵……你這小丫頭。”
秦凡被這話逗得一笑,又搖了搖頭輕嘆口氣後便讓小姚帶自己去教廷後山,也是那片安葬之前在教廷身份極為顯赫高貴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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