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辦法沒有?之前惠子可是把你誇上天去了,說天下間沒有你醫仙治不好的病,也沒有你療不好的毒,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媽媽!你,你彆著急啊,就算是再好的醫生也得給他時間想辦法不是?你要相信秦凡,他絕對可以治療好您體內的血龍咒之毒的。”一旁的惠子一邊吃東西一邊勸道。
秦凡聞言後苦笑一聲,道:“岳母,惠子說的對,您先別急,是這樣,關於您的毒我已經大致瞭解了,的確比較棘手,但卻並非不能治癒。”
“哦?”
龍靜詫異地看了秦凡一眼,同時臉上還流露出少許欣喜之色,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受到血龍咒之毒的制約,如果真能在血龍殿主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其化解,那可就真再好不過了,而且到時候也可以給血龍殿主一個大大的驚喜。
“你當真對我體內的血龍咒之毒有辦法?那你不妨說來聽聽,正好我之前也研究過中醫,倒是要聽聽你的辦法靠不靠譜。”
而秦凡又在沉吟片刻後,經過一陣深思熟慮方才道:“的確有辦法治癒,這血龍咒之毒乃是一種慢性毒藥,說白了血龍殿主就是靠他存於你體內的鮮血與你之前產生聯絡,透過咒語的方式讓其鮮血在你體內暴動,到那時您就會有一種被雷擊之感,劇痛不已,更是無法運轉真元,岳母,不知小婿說的可對?”
“對對!凡,之前我媽媽她說的中毒時的樣子和你說的相差無幾的!媽媽,我就說秦凡一定有辦法治癒您體內的劇毒吧?”惠子一臉得意地道。
龍靜輕哼了聲後也不再說話,對秦凡的態度倒也不像之前那般冷淡,可以說面前這位女婿,已經經受住了自己的考驗,在修為和醫道上面的確有著不小的造詣。
但後面秦凡又話音一轉,道:“唉,惠子,岳母,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雖說有法子治癒,但卻需要一副藥引子,而這藥引子對於我而言可不太好弄到手。”
龍靜挑了挑眉問道:“嗯?是什麼藥引子?你不妨說來聽聽,也許我可以為你想些辦法。”
“是這樣,其實解決您體內血龍咒之毒的原理,還是非常簡單的,就是破掉血龍殿主存留在你體內的鮮血,我可以利用同性相斥的道理,這樣一來,就需要以血龍殿主自身的鮮血為藥引才成。”
聞罷,惠子吃驚地張了張小嘴,和龍靜同樣流露出一臉為難之色,秦凡所說的這劑藥引,的確太難弄到手。
“喂!裡面的人好了沒有?吃個飯都這麼墨跡,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吃完?”
就在這時,門外頓時傳來一陣催促聲,秦凡趕忙回應道:“好了好了,就快好了,兩位大人還說我們做的菜很合胃口呢,下次還要吃我們做的菜,現在我正在收拾碗筷,馬上就出去了,還請大人稍安勿躁。”
一邊說著,秦凡一邊收拾起碗筷,同時還對龍靜小聲道:“岳母,小婿就先告辭了,等晚上再過來找您,期間我會再想想辦法的,您也多想一想,只要能將血龍殿主的鮮血搞到手,破解您體內的血龍咒之毒根本不是問題。”
龍靜點點頭,道:“嗯,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凡事小心,不要讓他們起疑。”
秦凡收拾好碗筷後又帶上之前的面具便提著食盒推門離開,還衝在外看守著的幾個血龍衛傻呵呵地笑了笑,比了比大拇指,道:“大人,殿內的兩位大人真漂亮,想必應該在血龍殿內的地位也是非比尋常吧?”
“非比尋常?哼,的確是不尋常的很啊!小子,今後你只管送飯,不該你打聽的就少去打聽,聽到沒?否則說不定哪天就惹禍上身了呢。”
“是是是,小的明白,多謝大人提醒。”
而後,血龍殿的幾個血龍衛為了省事兒,直接將秦凡和班德勒給扣在了血龍殿,省的晚上還要費勁地區接他們,讓他們在這兒做好晚飯後再回去。
下午,秦凡一邊幫班德勒做飯,一邊想著收取血龍殿主自身鮮血的辦法,不過卻依舊沒什麼招,總不能直接跑到血龍殿主面前給人家一刀吧?
“酗子想什麼呢?看你心不在焉的,給血龍殿的大人做飯咱們可不能出絲毫岔子啊。”
“啊?哦哦,沒想什麼,班德勒大爺,晚上還是由我去送飯吧,之前那兩位大人說喜歡清靜,不喜歡太多人進去打擾,有我一人伺候便好。”
班德勒狐疑地看了秦凡一眼後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點點頭算是應允了下來。
傍晚,約莫七點左右,秦凡又提著食盒走進罪龍殿內,看著龍靜和惠子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後就知道他們並未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岳母,來,先吃點東西吧,這也記不得,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皇天不負有心人,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的。”秦凡一邊說著一邊將幾道精緻小炒遞到龍靜和惠子面前。
接過碗筷後,龍靜哼聲道:“你倒是夠想得開的,不過你這藥引的確太難搞到手了,那血龍殿主平日裡深居簡出,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我們連靠近他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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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便咱們有靠近他的機會,也根本沒那份足以令其受傷的實力,總不能讓他自殘一下,主動把鮮血送過來吧?”
“呵呵,這的確不可能,不過我們可以……”秦凡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